定是一坛好酒。
“尝尝,这是果酿,喝不醉人。”
图朵拉给她倒了一杯,期待地看着她。
知道她心里有其他的打算,江稚鱼端起酒杯,借着袖子的遮掩,将解酒药和酒一并喝下。
江稚鱼虽对酒没有多么了解,但也是喝过的,甫一入口,便知这不是果酿,而是烈酒。
【还是这长袖子好啊,遮挡视野一绝。】
图朵拉见她喝下,眼中笑意更甚。
一杯一杯地给她倒,自己却是一滴不沾。
“我身子还未好全,不能沾酒,便是果酿也不行。”
图朵拉轻笑道。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江稚鱼也差不多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若是之后真的出了事,也只能怪自己贪杯,不胜酒力,怨不得其他。
江稚鱼轻嗤一声。
不过这酒还真怪好喝的,入口软绵,还有一种果香。
喝了将近一个时辰,见她还是目光清明,图朵拉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江稚鱼还是千杯不醉的体质?
图朵拉心下焦急,若她还清醒着,那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可就没法进行了!
“稚鱼……稚鱼,这是几?”
顾不得什么,图朵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试探道。
似是被她晃得烦了,江稚鱼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动,看不清了!”
要说醉吧,她这般举动,应该是醉了,但是,她口齿又这般清晰……
图朵拉微皱起眉,哄着她:“这屋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江稚鱼任由她揽着,点着头。
肯定是醉了没跑了!
图朵拉心中暗喜,揽着她起身出了屋子,朝街上走去。
在她们身后,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跟着。
……
慈宁宫内,太后伸着手,抬着头,尽量让自己忽视手腕上传来的蠕动的触感。
在她对面,白衍操纵着蛊虫,眉皱得比她还深。
宋时微站在白衍旁边,她身旁还站了几名太医,此刻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蛊虫在太后手腕消失又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衍才将蛊虫收回,道:“没毒。”
最开始和白衍的一番谈话,太后也摸清了他的性子,看他说自己没中毒,一直以来的疑虑终于是散了。
她轻笑着收回手:“那哀家为何最近总是不能入睡呢?”
“纵欲过度,”白衍语气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