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兰被他的迷惑行为搞得是一头雾水,看着江稚鱼眨巴着眼睛。
妹妹什么都知道,肯定也知道萧思远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背后有什么目的。
正如她想的那般,下一刻,江稚鱼便给了她答案。
【他平日里和萧青梧厮混的时间太长,已经引起了孙月的怀疑,孙月性子火爆藏不住事,若是被她知道,定是要大闹一场。】
【所以萧思远每天找个时间来许府坐一坐,让探子回报给孙月,祸水东引。】
江素兰:“!!!”
拿她挡刀是吧?!
江稚鱼看着江素兰,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可怜的姐姐,变成了他们play计划的一环了。】
江素兰目露迷茫之色。
什么?
什么普雷?
【没事,过了今天,他就没时间缠着姐姐了,短则三年,长则不知道,没到时间,他回不来。】
终于给她轮到一件好事了吗?!
江素兰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双手紧握在一起,双颊泛红,尽力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
快!搞快点!
……
御书房内,刑茂之颤颤巍巍地站在殿中央,他身后两个锦衣卫跪在地上,详细地描述着昨夜劫狱的细节。
说到托雷言江闻璟所用的剑招是漠北招式时,刑茂之额上的冷汗直冒,皇帝执笔的手也微顿。
直到两个锦衣卫说完退下后,皇帝才开口:“刑大人,朕倒是不知,你的消息来源都通到朕的御书房来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到刑茂之耳里却像一盆冰凌扑面而来,冷到了骨子里,听得他身子颤抖不止。
“圣上……圣上,臣……”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心中是无比懊悔。
早知道锦衣卫也在那处,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透漏给江闻璟啊!
皇帝一旁站着的福平看似脸色平静,实则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江昭荣提出江闻璟改换江康安时,皇帝身侧可就自己一个伺候的,想甩锅,都没处甩啊!
皇帝手指轻点着桌面,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福平自是知道他此刻的情绪。
“咚”的一声便跪了下来。
声音之大让刑茂之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皇帝停了动作,浅笑着看他。
福平也没等皇帝开口,一骨碌将刑茂之的心腹是如何贿赂的他,他拿了多少,又分给了手下人多少,一分一毫丝毫不敢隐瞒。
“圣上明鉴,奴才这是头一回,求圣上看在老奴跟在您多年的份上,就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福平涕泪俱下求饶着,刑茂之也跟着求饶。
皇帝眼眸幽邃,不知在想着什么,突然间,却听得外面的太监报:“江侍读学士求见。”
皇帝的脸色顿时缓和了几分:“宣。”
江稚鱼一进门便看见两个满脸泪痕的人抬头看着她,当下:“嚯”了一声。
【什么情况?】
皇帝轻招了招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同朕说?”
他边说边给江稚鱼赐了座,待江稚鱼坐下才道:“昨夜托雷王子一行劫狱,已被你二哥尽数抓获,朕还正想着,要如何赏赐他。”
【赏赐?那当然是越多越好。】
皇帝:“……”
几日不见,还是熟悉的味道。
一旁的刑茂之心中忍不住道:赏赐?
听了锦衣卫的话,皇帝心中定是已经对江闻璟起了疑心,莫说赏赐了,能保住自己的将军之位,都是难得了。
自己好不容易主动对他人示好了一次,却输的这般彻底。
“既然漠北使者们并无友好解决事情之心,反而用劫狱这等不入流的手段,朕也不必再给他们留情面了,不如让闻璟即刻启程带兵,攻打瓦剌,稚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