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力地推拒着,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吃痛也不敢吭声,柔媚着声音道:“别这样公子,您喝醉了,我扶您趴着休息一会。”
也不知是什么字突然触怒了他的眉头,吕代宗将女子一把扯下,狠狠摔在地上。
紧接着捏着她的下巴:“你也看不起我?也要和他们一样讥笑我是不是?!”
女子哭泣着,泪水从她脸颊上滑落:“奴家没有,公子、公子你弄痛奴家了……”
吕代宗推开她,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哭哭哭、惹人心烦,过来伺候!”
女子跪行着爬过去,伸手颤抖地解着他的衣带,由于太害怕,半天未曾解开。
吕代宗冷笑着:“废物,”随即捏着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他奋力动作着,一边说着凌辱的话,一边脑海里想着江稚鱼的样子。
紧要关头时,他皱紧了眉,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可总是差那么个口子一样,堵在前头出不来。
吕代宗憋得满脸通红。
“贱人,你做了什么?!”
他伸手作势要掐,女子惊慌地后退着,眼睁睁看着他吐气如牛,眼里赤红一片,直挺挺栽在了床上。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放声尖叫。
“来人啊!救命!”
……
安乐侯府上乱成了一片。
二公子被醉月笼的人抬了回来,样子格外可怖,安乐侯夫人看见第一眼,便晕厥了过去,直到现在也还未醒。
安乐侯和吕耀祖围着二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府医把着二人的脉象,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方起身,安乐侯便迫不及待道:“如何?”
“请侯爷放心,夫人只是看公子受了伤,一时间惊怒交加,气极攻心才晕厥,我开副镇定安神的方子,待夫人醒后煎了药服下去,便如大碍了。”
“只是二公子……”
安乐侯心刚放下一点又悬了起来:“我儿怎么了?可是什么大病?”
府医摆手:“二公子性命倒是无忧,不过是早些肾气亏损,又遭大补,身子虚不受补罢了……不过,”府医吞吞吐吐道:“补得太厉害,二公子那物件又发泄不出来,时间如此长,怕是以后,都出不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