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谢辞旧没有再去用小刀割腕,因为和他痛感同频的司晚晚再也没感受到丝毫的疼,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消息了。
不同的是学校教务处总算是盯上了谢辞旧,准确来说是盯上了谢辞旧的头发,那一头顺滑飘逸如女孩子般的长发。
单手托腮坐在后座靠窗位置发呆的司晚晚目光往外望着正好对上走廊清瘦身影,是请假三节课的谢辞旧,不过是短发限定版本谢辞旧。
他剪了很短的中分头,发不到耳边,身上穿上同一的校服,脸上表情比起平时的高冷带了点不爽的情绪,校服衣领的位置上还沾染了些许小断裂的杂毛,谢辞旧抬眸正好和发呆的司晚晚照了个对面。
司晚晚看帅哥看得手都啪叽掉在课桌上,很快犯花痴的不只是有司晚晚了。
当穿着校服剪短头发的谢辞旧一只脚踏进教室门,他单手插进口袋里,脊背板直,气质脱俗,径直进门折返回自己的座位上。
司晚晚听见原本安静的教室变得嘈杂了些,都是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当然是围绕这位校草的。
“我去真的长得好帅啊,剪了头发以后更帅了。”
原葵抓着司晚晚的手激动到快要变成尖叫土拨鼠,欣赏帅哥是每个女生的必修技能,哪怕前几天原葵还在和班上那些男生一起吐槽谢辞旧性格太差劲。
司晚晚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乎也跟着点头附和。
班上的女生都很激动,班上有谢辞旧这么个大帅哥,还是俊美易碎那挂的别提大家伙有多么开朗,没想到剪了头发还是这么的好看反而还更帅了有没有。
司晚晚又听见班上的几个男同学在嘲笑谢辞旧,声音还很大。
“搞不懂这个男的到底在装什么啊,有什么好装的啊,也就我们班女生没吃过好的,把这家伙当成宝,这不就是一死娘炮吗?”
男同学a说。
“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的,搞不懂现在的人什么审美啊,他脸那么白肯定擦了素颜霜。”
男同学B说。
他们讲话的声音很大就好像就是故意让谢辞旧听见一样,可偏偏谢辞旧还是一副冷冷清清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对谢辞旧来说那些闲言碎语似乎都比不上多做几道数学题。
司晚晚听着那些话莫名不是滋味,怎么会有男的莫名其妙去诋毁一个不太熟悉的同学,做人互相尊重这不是最基本的道理吗?司晚晚想去理论的时候,司晚晚的好闺蜜原葵先一步起身冲着那两男同学喊。
“同学一场话别说那么难听,况且这确实是长得挺好看的呀,人家性别男再怎么好看那也是男,什么死娘炮?娘是哪来骂人的吗?你不是你妈生的吗?搞笑。”
原葵双手叉着腰反驳起那几个男同学,嗓门也大中气十足。
“确实是不对的。”
司晚晚默默点头附和原葵的话,当她转头瞥见谢辞旧还在低头刷题,谢辞旧低垂着那比女孩子还要长的睫毛,明明是话题中心却一言不发。
“哟,你暗恋人家吧?”
那俩男同学来了劲般异口同声,这话是对司晚晚说的,班上八卦声暗流涌动早就看出来这些日子司晚晚老是偷看谢辞旧,班上的其他女生其实也爱看谢辞旧。
但唯独司晚晚看谢辞旧的次数和频率是最多最快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
司晚晚被这话给气到卷起教材书就要去打那俩男同学,她去追赶那俩爱嚼舌根的男同学的时候没发现坐在后座的谢辞旧停下了手里的中性笔。
谢辞旧苍白易碎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可是谢辞旧正用余光瞥那位叫司晚晚的女生,只看了几眼很快又收回了眼神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本来就是没有发生。
等上课铃快响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司晚晚回了课桌,很明显她这小身板没追到人可以说是无功而返,放学的时候第一个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