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确了起来,她扫了眼江谙:“老身和雁首领,还有水峰宗主的看法一致,这悯仙镜,你们四大宗必须得拿出来。”
白余一早就答应了,她自然不会有意见。
江谙纵使不愿意也妥协了下来,他眸光沉了沉:“好,不过这悯仙镜只有宗主才能取出,我也不知在何处,还请各位给我一点时间传信给掌门师妹。”
沈素恰到好处地补上了一句:“江谙长老要是不提,我等还真以为临仙山是江谙长老做主了呢!”
江谙的脸色如她所愿更难看了些。
古云宗宗主宋谨也自然是应了下来,只剩下脸色怪异的林恙晖,他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地望向沈素:“好,好好,我一定拿出来!”
怀里的小狐狸也听出来了林恙晖声音中透出的恶意,前爪轻轻摁了摁沈素的胸口,似是在试图安抚沈素的情绪。
沈素拢了拢外衣,不动声色地隔着衣料点了点狐狸脑袋。
她该怎么告诉卫南漪,如果她不乱动的话,她会更冷静一些。
沈素目的达成,自是不在意林恙晖针对的,她照着原书将比试规则说了出来,只是在各方势力不断加码下,五百历练的名额又变做了一千。
试炼的事谈拢了,沈素也就该告辞了。
可是……
沈素想着卫南漪来之前跟她说过的,她想跟白余谈谈,银面具露出的瞳孔盯住了白余。
白余单从外貌上来看,有些迂腐古板,她爱穿颜色素净的道袍将自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连青丝都不能有一根垂落。
狐三白刚刚听到了卫南漪和沈素的对话,这会儿也跟着沈素在看白余,他忽然站起
来身,笑盈盈道了句:“看在诸位都这么配合的份上,我们首领大人决定送你们一份人情,诸位应当也很清楚我们皈苍族长的本事,他愿送四句话给诸位,不知哪位需要?”
皈苍虽是有些疑惑,可还是顺着狐三白的眼神示意望向了沈素,在沈素点头以后,连忙承下了狐三白的话:“老夫愿赠四句话。”
他能算,能看天机,并非是秘密。
若是此处无人,还真有人想找他看上一看,只是此处人多,若是让他说出什么,那可并非美事。
“不必。”江谙走得很快,生怕是皈苍撕开他伪君子的面具。
他脖颈上还有清晰的一条血线,血珠未干,匆匆离去,看着还有点狼狈。
“哼!”林恙晖紧跟其后。
他背地里到处掳人做炉鼎,还对血脉至亲下手,又怎敢让皈苍看他命数。
宋谨深深地望了眼皈苍,离开的步伐也不慢。
沈素以为想要单独和白余说话难免要大费周章的,可转瞬间四大宗宗主也就只剩下白余了,而箬黎很是坦荡地笑了笑:“老身多少次死里求生活过来的,这命从来都是不信的!”
狐三白搭住了夜浣的肩:“夜浣,你难道还想留下来听首领大人吩咐?还是说你还想再受下一次封禁术?”
夜浣恶狠狠地瞪了眼狐三白:“没有下次。”
他朝外奔去,身体在瞬间变成了只银白色的野狼,在瞬间就消失在了篷帐中,他并没有要掺和的心。
九翠已经警告过他了,就算不喜欢沈素,也不能跟卫南漪作对。
夜浣一走,铎樶也识趣地离开了。
蓑利和宿溯他们知道沈素不信任他们,也不愿意在经受一次封禁术,更不想听命于沈素,不用狐三白张口,妖身就消失在了篷帐中。
“看起来妖族也没有那么和睦。”水峰笑的促狭,随即渴望地舔了舔嘴角:“我倒真想让你帮我看看命数,只怕你给的话是我不想听的。”
皈苍浅笑一声:“水泞姑娘,命中有灾。”
他喊得是水泞姑娘,而不是水峰族长。
黑紫色的花瓣在瞬间出现在了篷帐中,篷帐中的水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位身形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