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位置,等会儿起重机将姥鲨吊起来的时候,他只要咔咔拍照就好了。
还好天还没黑,才6点多,还没到7点,现在天黑的晚,基本都要到7点半天才完全黑了下来,等会儿还能看得见。
陈局长在说话间,转头正好看到他在把玩着相机,眼睛都亮了。
“哎呦,叶耀东同志,你竟然还有相机?”
“有啊,也是才刚买没多久,就是为了拿来拍照方便,想想人生匆匆几十载,不得多留下点照片?不然多遗憾,老了想知道年轻时长啥样都不知道。”
“对对对,有相机好啊,你等会多拍两张,洗出来了,记得给我寄一份。”
“好的,没问题,等会儿我顺便帮陈局长跟这一条大姥鲨来一个合影呗?”
“呵呵,这个好,那就麻烦你了,洗照片的钱,交卷的钱我出。”
“哎呀,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这里面应该胶卷应该也剩的不多,给您拍完正好明天就能拿去洗。”
一旁原本蠢蠢欲动的村干部么顿时又歇菜了,剩的不多啊……
叶耀东也看着他们举动,想着或者等会儿可以大发慈悲的让他们也来一个合影,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村干部啊,县官不如现管。
他们商量了要怎么吊起来后,几个村干部们就主动开始驱散村民们,让他们后退别让他们不要再围着大车了,一个个都在那里摸来摸去。
而且还有调皮的小孩子,趁大人不注意,胆大的爬到大解放的后箱上面去蹦蹦跳跳的玩。
他们连忙把孩子都叫下来,让他们都后退,不要围拢。
不过有人退,但却也有人顽固不化,就是想凑近了看,后面他们就近的借了一张破渔网,拉开类似警戒线一样,不让人靠近。
然后起重机才运转了起来,乡亲们都哗然了,他们有的活了半辈子连县城都没去过,哪里还见到过起重机这玩意儿,神情比孩子们都不遑多让。
孩子们更肆无忌惮的兴奋的大喊大叫,毕竟谁能拒绝得了工程车啊。
叶耀东也特意站远了一点,打算把起重机也都一起拍进去,但是正当姥鲨被吊起来的时候,底下人却惊呼了一下,但是操控的人却没听到,机器也没停过。
他呆愣一下,但是也没管,努力聚焦抓拍了一张。
直到一条好几米长的姥鲨被吊到了岸上空地上时,他才知道刚刚底下人为啥惊呼了一声。
姥鲨被吊上来的时候,肚子上的肚皮一直在动,并且有几只八目鳗的尾巴还在肚子外头,看着有些吓人。
“啊!这是啥?肚子上的那个是鳗鱼?”
“是八目鳗……”
“哎呦难怪死的那么快……我就说这么大只哪那么好死的……”
“原来是肚子里有东西在捣鼓着,就说嘛,虽然搁浅了一天太阳又那么晒,但是肚子底下应该也有水,应该也不至于死那么快。”
叶耀东也被肚子里头蠕动的东西给恶心坏了,玛德,都已经钻进去了,难怪他说怎么就只抓了十几条出来。
今天早上那会儿一直不停的扬尾巴,估计是疼痛的一直在挣扎吧,后面才越来越奄奄一息。
哎呀,可惜了,注定是个死。
这宰了也没得吃了,只能拿去研究,或者做标本了,不过鱼鳍倒是好的……
他目测了一下,底下比较大的胸鳍长度大概超过一米了,宽度也有七八十公分了。
光鱼鳍,这条姥鲨的价值也不菲了,这是传说中的天九翅,不过大多乡亲们肯定不知道姥鲨的鱼鳍的价值,肯定觉得跟其他鲨鱼的鱼翅差不多,顶多大了一点。
就看这些人要怎么处理了,内陆地区刚脱贫,天九翅这玩意儿应该还没炒起来,应该是港澳台地方比较出名。
这要是抬回去的话,估计还是拿去研究比较有可能,姥鲨可是仅次于鲸鲨的第二大鱼类,也是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