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配合,对我们都没有坏处。”
女声哭泣稍止,半晌,迟疑道:“你能做决定?”
苏夜看向傀儡师,礼貌问询道:“请问,我能不能做决定。”
“当然。”傀儡师收丝线,右手回,退后半步躬身垂首,无比谦逊的姿态,踏着抑扬顿挫的语调:“我连项人头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女声大概没听懂他们之间的阴阳怪气,耿直地信了,她道:“你们想知道录像带的秘密。”
电视机的屏幕现在漆黑一片,电源亮着绿光,也没有雪花屏,说明录像带还播放着,但是却没有画面显示。
见苏夜出肯定的答复,女声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苏夜温和道:“说说看。”
“我想看看你的吊坠。”
很奇怪,苏夜竟然未感到疑惑,或许,他的疑惑在目睹三楼那幅油画时就经埋下。
“可以。”苏夜取下吊坠,拿在手向那双脚走去。
吊坠比苏夜的生命还要,他当然不可能交出去,只将吊坠竖于身,这是他聆听告解时的习惯姿势。
沉默片刻之后,那双脚却像看到极度恐怖的东西,不顾插在脚背的餐刀拔腿就想跑。
“可以了可以了,你快走远点!”
“再远点,再远点!”
苏夜后背快抵住电视柜了。
那女声终于恢复点理智。
“我很乐意您效劳,一切秘密在您眼无所遁形。”
电视画面再次出现。
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围绕法台,法师挥舞贴满符纸的剑,口念念有词,房间里一时符纸似落花纷飞。
那些符纸无风自,下飘飞竟不落地。
苏夜见那法师气喘加剧,神色凝,手剑微微颤抖,似在与无形之物斗法。
“一切秘密在您眼无所遁形。”脑海忽然闪过这句。
眼状吊坠贴于眼睛,目光透过吊坠看向电视。
苏夜眼睫微颤,眼所见,非凡眼可见。
符纸并非悬于半空,每张符纸都精确贴了【鬼】的额头,鬼魂扭着身子想要甩开符纸,却在符纸的威力下渐渐僵硬凝滞,最终彻底凝固原地。
“收!”法师并指划过剑。
随着一声令下,符纸光芒大作,将鬼魂形体吸入,数十张符纸汇聚,集结成一张三尺的巨大符纸。镜头自而下,苏夜毫不错眼,数得清楚分明,纸共有五十个人形文字,除去失败的玩家,这极有可能就是酒店现存的鬼魂总数。
“大师,怎么样,那些脏东西都清理干净了?”一人挤出人群,擦着额头的汗,恭敬问道。
法师看了男人一样,摇头。“此地邪气甚,束缚了死者的灵魂,凡是死在这座酒店的人,全都无法往生。以我的能力,只能镇压他们不去伤人。”
“啊?那这世有谁能彻底解决这群东西?”
法师意味深地看了男人一眼,背手侧身,脸朝着屏幕。“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若有本事请来邪气的主人,倒是可以一试。”
“您……您说笑了。我钱也花了,现在这个结果不不下,您看这算怎么个事情呀。”
法师沉吟片刻,道:“两个方法。第一个办法,速速搬离此地另酒店。”他说完,见男人欲哭无泪,又道:“第二个办法,停业十年,等这地方邪气自然消散,我再来超度亡魂。”
男人笑了,放下擦汗的方巾。同一时间,包围法师的西装人士齐齐举手、枪。
“老先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再申一次,三个月后正常开业。您现在拿个可行的方案出来,否则,这里再添一个鬼魂也无不可。”
法师道:“在我之,你经请过其他人作法。”
“是。”
“那群鬼魂之不少弹而亡,是你杀的。”
“人财死。”
法师点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