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居住的方向隐约传来阵阵咆哮声,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听得出是侯爷的声音,让人心生寒意。
奕寒和云汐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加快了脚步,向着声音的源头奔去。
进入院子,那咆哮声愈发清晰,夹杂着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开来。
她们冲进屋内,只见张春如与赵松言两人衣衫凌乱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爷子和老夫人高坐于上,面色凝重,老爷子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老夫人则是满脸惊恐,双手紧握成拳。
武安侯手持长鞭,面容扭曲,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正欲将满腔怒火倾泻在赵松言身上。而武安侯夫人则不顾一切地拦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地恳求他手下留情。
她的声音虽弱,却透露出无尽的绝望与哀求。
“你竟敢阻拦?这一切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武安侯怒吼着,一把推开了夫人,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竟敢做出如此淫乱之事,今日我若不打死他,便当我从未有过这个儿子!”
奕寒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挡在赵松言面前,声音坚定而有力:“父亲,请息怒,有话好好说。”他的出现让武安侯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人揭开了最深的伤疤。
“奕寒,你根本不知道这逆子做了什么!”武安侯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对不起你……真是打死他也不为过。”
云汐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解。她注意到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尤其是张春如,胸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冻得嘴唇发紫,显得格外凄惨。
而赵松言的眼神中则充满了茫然与痛苦,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
她终于明白了一切,心中却不禁冷笑:这赵松言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总是与这些不堪之事纠缠不清?
奕寒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的目光如电般扫过张春如的脸庞。
然而,张春如却毫无羞愧之色,甚至抬起头倔强地讽刺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报复的快感。
“你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便让你身败名裂!”张春如冷冷地笑了起来,“如今府中人人都知道你的妾侍偷人,偷的还是你的便宜弟弟。怎么?这滋味好受吗?”
武安侯夫人闻言猛地抬头盯着奕寒,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原来是你!”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敢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奕寒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不知道?”武安侯夫人冷笑一声,“你们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你们走你们的路便罢,为何要来祸害我的松言?”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武安侯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你疯了吗?这事与奕寒有何关系?分明是你的儿子不安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然而武安侯夫人却毫不退缩:“我儿子怎会无缘无故去她的屋中?分明是慕奕寒设计陷害他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护短与对奕寒的怨恨。
“我没有!”奕寒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他向来不善辩解,但此刻却不得不为自己辩解。
然而他的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武安侯夫人怒不可遏:“没有?她是你的妾侍!我听说松言去之前你刚从她屋里出来!你为何如此恶毒?他碍着你什么了?你要这样败坏他的声誉?”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云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早已明了。
她知道武安侯夫人并非真的怀疑奕寒下药。
而是想借此机会将怒火转移到她身上。
果然武安侯终于被激怒:“你疯够没有?这事和奕寒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你教子无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仿佛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