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到底在南洋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呢,惹得cia都这么想要杀你?”
齐等闲不由问道,走到沙发边上,大咧咧坐了下来。
徐傲雪笑了笑道:“无外乎是我与现在米国驻南洋舰队的人走得太近了,再加上米国的国内局势有些复杂,有人不想让他们在南洋大举揽权。而且,南洋本土有个大军阀跟米国的财团走得很近,武器装备都是从米国佬手里买下来的……”
“这位舰队长官对于当前的南洋局势有着自己的想法,而米国国内的不少财阀呢,又想着发战争财,两方是有矛盾的。”
“而且,现在不少军阀也都愿意跟我合作,这导致南洋一带的战乱锐减。”
“你说,我该不该成为这些人的眼中钉呢?”
说到这里,徐傲雪无奈地把手一摊,然后继续道:“而且,我对赵家的一些命令阳奉阴违,他们要不是顾忌着南洋的局势,怕是也早就对我这个不听话的人动手了。”
“呵呵呵,你不单单是不听赵家的话,而且你还四处树敌,唆使军阀来勒索我的南洋大教堂!”齐等闲的脸色一下冷了起来,说道。
“就许你欺负我,不许我报复报复你?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徐傲雪淡淡道。
见齐等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徐傲雪脸上的得意却是越发的明显了,道:“好像你除了用暴力的方式来作践我之外,也没什么手段了嘛!”
齐等闲直接翻了个白眼,说实话,有些为徐傲雪这种百折不挠的气质给整得心态不好。
“所以,你到京岛来避难来了?顺带着看看有没有办法化解严沐龙对南洋的渗透计划?”齐等闲问道。
“对于瓦解她的渗透计划我是不抱希望的,只是让人去打探下而已,从而好做到心中有数。毕竟,现在我自己有多艰难,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我来京岛,其实也是想参与进贺家与赌门的博弈当中去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投资的地方。”
“在南洋,那可是到处都要花钱的啊!一个个军阀,胃口大得很,甚至有的不单单馋我的钱,还馋我身子呢。”
徐傲雪不疾不徐地道着,语气优雅而淡定,从容又自信,仿佛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帝都的天骄。
齐等闲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不由古怪。
“怎么,最近有没有赚钱的项目,带我一手可好?你看,我跟赵家是越来越貌合神离了,这可很符合你的心意。”徐傲雪微笑着问道。
“有啊,但我为什么要带你一手?”齐等闲傲娇地回应,甚至还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徐傲雪笑了笑,说道:“你看,我来了京岛,而且又是避难来的,现在问你要好处,你要是对我做点什么,我也反抗不了的。”
齐等闲却是觉得索然无味,顺从的徐傲雪一点意思都没有,还得是傲娇到难以驯服的老情人才让他觉得热血沸腾。
“你还真是越来越下贱了!”齐等闲道。
“拜你所赐。”徐傲雪道。
两人上次分别,还是齐等闲刚被定性为恐怖分子的时候来着,这都已经过去好久了。
实际上,徐傲雪倒也一直关注齐等闲,想看他究竟是被一发不知道哪里来的导弹轰死,亦或者是用什么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扭转乾坤。
而最后得出的结果也果然没让她失望,齐等闲还是那个齐等闲,骚操作一套一套的,就好似老母猪戴胸罩,摇身一变,人家成了大主教了嘿!
当时看国际新闻直播的时候,见着齐等闲在教廷当中露脸,而且亲手接受教皇赐下的大主教权杖时,她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的。
一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家伙,成了以“爱”为中心思想的圣教大主教,可想而知那有多滑稽。
齐等闲冷笑道:“你让军阀勒索我,还没算账呢!当时你说话很狂啊!”
徐傲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