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婉也不知道自己闭着眼睛承受了多久,齐等闲的攻势简直就像他的“半步崩拳”一样霸道。
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李云婉这才猛然一把推开了他,然后红着脸匆匆跑回了房间,把大门砰一声重重摔上。
齐等闲坐在沙发上愣神了几乎十来分钟,然后才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恼火道:“咋还咬人呢?!”
不过,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十分让他值得回味。
那柔嫩的红唇,软软弹弹,好似果冻。
那雀舌儿,香甜软糯,滑不留口……
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我应该早几年离开幽都监狱的!吊打一群大老爷们虽然也有乐趣,但哪里比得上影响我拔刀的女人啊?”齐等闲扪心自问,想着想着甚至觉得有些郁闷。
“难怪屠夫那老东西会经常说荤段子,还一堆人围着听!”
“这军阀,学着商纣王搞什么酒池肉林……以前觉得搞笑,现在想想,竟然有些羡慕啊!”
“小丑竟是我自己?”
齐等闲这个晚上有些彻夜难眠,晚上甚至还爬起来冲了好几道冷水澡,好悬没给自己搞感冒了。
第二天精神疲倦地爬起来,就看到楼下李云婉鬼鬼祟祟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
“流氓,偷窥是吧!”李云婉发现齐等闲了之后,不由怒声呵斥道。
“没有。”齐等闲咳嗽一声,转过头去。
不过,那白花花的大腿,真好看呐……
这个早晨,李云婉发现齐等闲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似乎变得有些腼腆了,有时候甚至还会偶尔脸红一下,说话也没往日那么利索了。
“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狱警,哼哼,迟早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李云婉得意地想着。
不过,李云婉这个夜晚过得也没好到哪里去,反正是翻来覆去了许久,若非早上化了妆,黑眼圈都遮掩不住了。
“喂,齐sir,大方一点啦,不就是亲了个嘴吗?有什么稀奇的!”李云婉大大方方地拍了拍齐等闲的肩膀,豪爽笑道。
“哈……”齐等闲只能尬笑,无法接话。
李云婉看到他难得的窘迫,心里不由越发得意了,总算也有让这家伙吃瘪的时候了!
齐等闲搀着一瘸一拐的李云婉上了车,送她回家。
“喂,爸爸?”李云婉在车上接到了父亲李龙易打来的电话。
“云婉啊……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呢?到哪里去了?”李龙易问道。
“哦……我昨晚参加黄小姐的生日宴会嘛,后来喝多了,就到梦梦家里睡的。”李云婉毫不犹豫地撒了个谎。
李龙易也不多问什么,只是道:“那你现在快点回家来,家里来了客人,是你江哥。”
李云婉忽然就有些不想回家了,这个江哥,是父亲极力推崇的一个追求者,希望李云婉能跟他结婚。
不过,李云婉并不希望如此,所以,只能一直虚以委蛇。
齐等闲送李云婉到了家,看她的脚还是不方便,就只能搀扶着她进屋。
李龙易这个已经五十来岁的男人看到女儿被一个陌生男人搀扶着进来,脸色立刻就是一变,冷冷地道:“你是谁?”
“他是我朋友,齐等闲,我脚受伤了,特意让他送我回来的。”李云婉说道。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江永站起身来,看到李云婉被齐等闲扶着,便急忙上前,笑道:“兄弟,让我来就好了!”
齐等闲皱了皱眉,没有让,直接搀着李云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永脸上不由闪过一丝不快。
齐等闲斜眼打量了江永一眼,穿得很休闲,全身上下都是阿玛尼的新款,腕表也是江诗丹顿,显然是个精英阶层。
江永也打量了齐等闲一眼,衣着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出奇的地方来,没有手表,甚至指掌间有老茧,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