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上述请求剿匪。】
【朱祁镇对此的态度是“不从”。】
【天顺二年,没人处理的情况之下局势进一步扩散,广东也跟着乱了起来,两广之地都有了动乱,朱祁镇才表示朱详和叶盛可以“酌量缓急而行”】
【什么是酌量呢,意思是哪怕流民都已经敢抢劫官库,劫杀朝廷命官运送的珍珠了,但为了平定叛乱将私造的武器给士兵用就不行。】
【敢这么做的镇守广东的阮随被大怒的朱祁镇治罪,然后仁慈的宽宥了他,至于兵器全部都放回去,那得到危急时刻才能动用的。】
所有人的母语都是无语了。
这觉得被宽宥了,对方还得感恩戴德吗?以及这种情况都不危急,什么情况才叫危急?槽点太多众人一时间竟吐槽不过来。
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视频一开始说的所有正常人都休想揣摩他的思路了,果真是任何人想要带入他都带入不进去。
要说你是个不想担责的大臣,甚至于是皇子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的,毕竟捏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江山再好也没在自己手里,可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你啊!
流民都已经赶抢劫管库,劫杀朝廷命官了,法度秩序都乱了,朝廷的威仪一点不剩,你是一点都不怕反噬到你身上。
【这样一搞谁还敢做什么呢?谁知道这个鬼的酌量究竟是个什么量?】
【天顺元年开始的一场动乱持续到了天顺八年,然后他自己嘎嘣的翘了辫子落得个清净,留给朱见深的就是父亲的葬礼都还没走完呢。两广,陕西等地已经来了急报。】
【动乱到什么程度?明目张胆的攻打有重兵驻守的梧州城,杀人放火,释放罪囚,随意抢掠甚至连各种军资都给夺走了,可哪怕己方人马多于流民,这些本该护卫城池的正规军却不发一矢。】
这样的乱象让人更直观的感受到了朱祁镇究竟有多么的造孽,一般来说除了王朝末年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景。
所有的秩序都化为乌有了一般,不对,应当是还残留着一些的,所以这些守城卫们才不敢发一矢,这么一想就更觉得荒唐可笑了。
【乱子闹出来了,朱见深又不是他那老爹能够置之不理,只能尽力的解决,下了旨意的恩威并施的表示,虽然他们有过但是现在不提了,只要好好干,封赏多多的,如果再继续玩忽职守那惩罚也必不可少。】
【然后就下旨各地官员赈灾可以先不必上奏自行处理等等的手段,总算把四处都冒出来的近百万的农民起义给稍稍压下去了一些。】
【跟着占领了河套等地的蒙古人也有些不安分,要问为什么蒙古人能够占领至关重要的河套地区?那你得去问朱祁镇啊。】
一听到“河套”这个词儿武将们就坐不住了,河套是多么重要的地方啊!是中原大地和外族必争之地,这样具有战略意义的地方也丢了。
“他怎么不把自己也给丢了?”好脾气的朱高炽这下也忍不住了。
朱高煦在一边凉凉的来了一句:“就是因为他没把自己给丢了,所以河套等地才丢了。”
先是肆虐的盗贼,四处农民起义,后是河套等地也被外族给占了,这皇位坐上去恐怕都得睡不安稳,怪不得说是替朱祁镇擦屁股了。
【从土木堡之变之大明强盛的形象已经摔了个稀巴烂了,外族人也跟着蠢蠢欲动,最后大明是赢了的,于是孛来退兵,重新的前来朝贡,路还是那么一条路,可走了一天之后,使臣又突然说这路不行,想要从河套这地方借路。】
【这话鬼都不信,朱祁镇愣是信了,不止信了还答应了。】
【鞑靼一看妙啊,于是率先进驻河套,来来去去的那叫一个自如,然后其他的蒙古部落一见有这么好的越冬地方也跟着眼馋的先后入住,当时甚至产生了个词儿“套虏”。】
纵使知道河套会失,但没想到会失去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