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还未结束,连续下了两天,第二天在大雨磅礴中,李长安见到了秦老。
两人在七宝街的杨家菜馆小聚了一下,连秦瑶都被赶出了饭馆,所以他们两位到底说了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
秦瑶只是看着爷爷皱眉出来,一路沉默的回去,连跟自己这个孙女,也只说了两句话而已。
不管李长安说了什么,那肯定是一件大事。
在秦老离开江宁后不到12小时,京南老军区附近就出现了一批穿着灰色西装的奇怪人士。
这些人来往于军区大院和军区指挥部之间。
到了下午的时候,京南沈家那古朴的小院就被一群人包围了。
这些人都是面色平淡,不由分说的就封了沈家的院子,然后一批从西部战区临时调来的宪兵就冲了进来。
坐在院中写字的沈老头眼皮跳动,嘴唇颤抖。
以他在京南军区的地位和资历,竟然还要面对这样的侮辱。
但这批宪兵都是别的战区的人,根本不理会沈老头的资历,他们如狼似虎,把小院里的所有带字的东西都封到了箱子里带走了。
沈老头的文件,书信,甚至是书房里的藏书,还有一批字画,都被抄走了。
这还不算,沈家小院里所
有人的手机也被没收了。
沈老头站在那里,浑身颤抖起来,而警卫员都忍不住要拔枪了:“怎么着,还要搜我们首长身么?”
一个穿着灰西装的中年男子过来,客气的说道:“那当然不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肯定不会为难沈老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带来的人可不会手软,直接来了个大抄家。
这群人走的时候,把沈老的警卫员,保姆,还有秘书都带走了,现在整个院子空旷一片,沈老头慢慢坐下,一时连头发似乎都白了不少。
身在江宁的沈天明得到消息,护送着虚弱的妹妹赶回家中时,看到的就是这凄惨的一幕。
“这,这简直欺人太甚,我这就去帝都,去见军委的首长们问清楚!”沈天明愤怒的就像头狮子。
沈老头脸色平淡:“去军委有什么用,那些人都是秦老的手下,他是做什么的!你该明白。”
沈天明轰的一拳击在了桌子上:“不就是个特务头子么……”
“住口!”沈老头站起来打断他的话:“你给我老实点,现在沈家经不起任何折腾!”
沈天明转头看着沈梦熏,忽然咬牙道:“是李长安,肯定是他搞的鬼。”
沈老头哼了一声:“
不错,但我们能拿他如何,他甚至把我从飞机上逼了回来,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只能忍!”
沈天明在父亲面前不敢放肆,但心里却已有了打算,他是绝不会向李长安屈服的。
但沈天明的反击计划还未想出来,坏消息接踵而至。
首先是他在军中的职务被停了,军区说现在上面正在调查沈家,希望他避嫌,暂时停止工作,不过各方面待遇照旧。
这说白了,就是被“开除”了。
但这还没完,东部战区的高层秘密下达了命令,关于沈老这个退休的军中高级干部,一切特权待遇全部停止,也就是说,沈老头再也没有专职司机和保姆,也没有警卫兵保护了。
沈家,一夜之间就被打击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就是脾气暴烈的沈天明,现在也不再嚣张着要找李长安算账了,他首次感觉到了恐惧。
李长安对沈家的打击实在是太快,太猛,也太狠了。
坐在空荡荡的旧居里,沈老头叹了口气:“罢了,东战区的那些人是看到我们沈家出事了,现在打算撒手不管了,这也不怪他们,谁也不想把麻烦惹到自己头上啊。”
沈老头说着苦笑了一声:“咱们也不用这么垂头丧
气的,军中的权势没了就没了,我们沈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