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老杜榨干了脑汁，才想出这么条线索来，但看到李长安如此感兴趣的模样，他心中也激动起来。
这时候，能不能活命，老杜都不指望了，只要不是被老鼠活活吃了，怎么都可以。
老杜仔细想着：“那还是黑拳擂台赛以后的事了，对了，就是你带着国际刑警把这里一窝端的时候。”
李长安皱眉打断他的话：“不是我带着国际刑警来的，你把我说成是国际刑警，那对我是一种侮辱。”
老杜愕然看了他一眼，不禁苦笑道：“反正是这里被端了后，我当时去找陈东明，想要请他帮帮忙。”
说到这里老杜咂巴着嘴：“你可能不知道，我跟咱们江宁市一把手之间，那可是合作关系。”
李长安嘲讽的看着他：“江宁启明投资公司，你和陈东明合作的一家投资公司是吧。”
老杜瞪大了眼，打死他也想不到，李长安竟然连如此隐秘的事都知道。
但随后他就明白了，不禁咬牙：“韩清语这个臭婊子，实在是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老杜连连骂着，然后喘口气又说道：“陈东明跟我合作，全是他秘书在操纵，他自己一点也没搀和进来，那次我去找他，结果不但没见到他，反而被他秘书给赶出来了。”
李长安皱眉：“我问的是
那个黑衣人，其他事我不感兴趣。”
老杜点头哈腰：“是，是，我从陈天明那里出来，就感觉大事不妙，一直担心他要灭我的口，这样就撑到了中元节，到中元鬼节那天晚上，快到凌晨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去了森兰学校，准备找找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请他帮我一把。”
李长安听到这里咦了一声，中元鬼节那日晚上，自己破了杨九鬼的招魂，刚从孤岛回来，也是去了森兰学校。
“你是几点去的？”李长安问道。
老杜想了想：“凌晨四点多的样子。”
李长安点头，那时候自己应该在沈梦熏的办公室里，真是想不到，和老杜竟然是擦肩而过啊。
老杜此时继续道：“我没敢进学校里面，因为森兰的安保实在是太厉害了，就在学校外面，我发了个信号，那黑衣人看到这信号，是必然要出来见我的，但我怎么也没想到……”
老杜说到这里打了个寒颤：“那家伙比陈东明更狠，她一出来就要杀我，我跟她纠缠了半天，然后……”
李长安咦了一声：“你跟她纠缠了半天？这么说，还打得有来有往的？那黑衣人竟然连你都不能搞定？”
老杜嘿然一声：“当时我也奇怪，回来仔细一想，那黑衣人虽然非常恐怖，每次都在
我附近杀人，但我还真没看到她现场动手，哼，她自身的实力实在是一般，估计是有很多手下在帮她吧。”
李长安摇头：“你继续说。”
他心中却是绝对不信的，那幕后黑手不可能实力一般，这点他可以确信，而且杨九鬼都承认那家伙也修炼黑暗巫术……
难道老杜遇到的是个冒牌货？
他继续听着，那老杜低声道：“虽然跟那家伙纠缠了半天，但我实在是害怕她的手下出来，所以抽身就跑了，当时她虽然戴着面具，浑身罩着黑色袍子，但毕竟是跟我近距离的接触了，所以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
李长安深吸一口气，这是关键了：“到底是什么气味？香水味么？”
老杜摇摇头：“不是，那味道说不出的古怪，就像是东西被烧糊了一样，但偏偏带点花香的味道，而且那味道还有一种熏香的感觉……”
老杜非常仔细的描述着，李长安已是站起了身子。
他来回走了几步，然后沉声道：“那是熏烧过的玫瑰花瓣！”
老杜愕然：“熏烤后的玫瑰花瓣？那是什么鬼东西？”
李长安眼神带着一丝奇异的光彩，他已经知道和老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