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别说后门,阎罗门他都去。
大威等胡海林出去后,小声问薇薇:“苏青蟹,你真去啊?”
“当然去,”薇薇边回节目的互动评论,边支着下颌懒洋洋地说,“这两天晚上正好无聊,去教训下色狼找点乐子。”
“那我跟你一起去,没准还没收集几条独家新闻。”
“行。”本来她也准备叫个人一起的。
晚上九点半,薇薇换了一身宽版的棒球服,黑口罩、黑鸭舌帽,和大威一起去了那家会所后门口。
她一到那儿,就蹲在那地上麻溜地布置了一堆灰色的捕鼠夹。
全部弄好后,薇薇拍拍手站起来,往那捕鼠夹里丢了块饼干,捕鼠夹“咔哒”一声弹起来,将那饼干夹碎了。
大威忍不住编了句顺口溜:“十点钟的青蟹不回家,十点钟的色狼得叫妈。”
薇薇和大威在黑黢黢的楼道里等了有约莫十分钟,胡海林才摇摇晃晃地从那会所里出来,满身酒气。
薇薇朝大威递了个眼色,两人跑出来,一人一边扯住胡海林,猛地往那捕鼠夹上一摁。
伴随着一阵“咔咔哒哒”的响动,胡海林“嗷嗷嗷”地叫了起来,薇薇和大威立刻转身跑没了影。
胡海林从地上爬起来,一顿骂:“到底哪个孙子干的事?”
薇薇解了气,脚步迈得轻快,一路上都在笑,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那老鼠夹也不一定有啥大作用,顶多就是让他破点皮。”大威说。
“是啊,所以我来之前,特意给他老婆打了个电话,”薇薇看了看手表,笑得有些坏,“这会儿,她应该也到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巷子就传来一阵女人的骂声:“胡海林!你半夜不回家,死外面喝酒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大威抽着嘴角,问她:“苏青蟹,你到底是什么星座?”
薇薇摘掉帽子和口罩,食指灵活地转了转手里的汽车钥匙,朝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我当然是……可爱又迷人的天蝎。”有仇当天就报,绝对不过夜。
“你对你那塑料老公也这样啊?”
“不啊,我对他可温柔了。”薇薇提及贺亭川,眼里的光都柔和下来了。
大威撇嘴道:“你说给鬼听,你看鬼信不信?”
薇薇和大威吹着牛,全然没注意到巷口的暗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半个小时前,贺亭川从那会所里出来,老远看到了薇薇。
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蹑手蹑脚,一副要去做贼的模样。
他上车后,便让梁诏跟了上去。
薇薇专心致志地摆捕鼠夹的时候,他就目光灼灼地站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看她。
梁诏好奇地问:“太太……这在做什么?”
贺亭川只低低地说了两个字:“使坏。”
“那我们要去帮忙吗?”梁诏问。
“不用,”贺亭川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拢火点上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类似于轻笑的声音,“先让她自己玩玩,估计最近憋坏了。”
梁诏觉得这句话有点宠溺在里面,便没再多问。
薇薇和大威躲进楼道里后,贺亭川的目光也跟了上去。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就在那里望了多久,瞳仁深邃,情绪不明。
胡海林出来后,薇薇冲出来一顿疯狂输出。
贺亭川见她没吃亏,竟莫名松了口气。
薇薇的脸被路灯照着,眉宇间有些毫不掩饰的叛逆,笑起来时,仿若恣意盛放的向日葵。
她还是几年前春夜里的女孩,只是平常在他面前故意藏起了锋芒。
贺亭川转身,示意梁诏和他一起回到车里。
薇薇和大威也已经发动了车子。
“先生,您不去和太太打声招呼啊?”梁诏问。
贺亭川语气淡淡:“回家再说。”他现在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