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或许是这句,又或许是其他,靳辞宴低笑了声:“再说一遍。”
“嗯?”
“刚刚的话。”
虞荔蹙眉:“不要。”哪有夸人夸两遍的?还要求起来了是吧。
靳辞宴不勉强,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带着她去卧室。
还是之前那间房,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进门后虞荔就自个躺床上睡着去了,这会儿药效开始起作用,困得很。但她并没有马上睡着失去意识,一直撑着。
她知道靳辞宴走到床边,知道他在帮自己盖被子,知道他正盯着自己看。
或许是今晚他说的那些话,让虞荔觉得,其实也可以试着再近一点,本来也不反感他的靠近,他似乎也挺好的。
这么想着,好半天他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虞荔听到灯啪的一下被关掉,房间瞬间暗下来,只有几束光透过窗帘投进来,打在床尾。
虞荔下意识蜷了下身子,感觉到他突然的凑近,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并非烟草味,类似于果糖的味道,好像,是自己身上的味道。
虞荔下意识紧张,这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她觉得靳辞宴大概不会混蛋到现在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可这是他家,他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两人又是男女朋友,干些什么似乎都不过分。
可是——
“你谈过恋爱吗?”他问。
闻声,虞荔睁开了眼,猝不及防的对上他的视线。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个问题,是很在意这件事吗?
半天,她嗯了声。
“我是说在我之前,交过男朋友吗?”他说话的调调不同往日,此刻的他,或者说是今晚的他,都太过温柔。
虞荔抿唇:“没。”
“所以我是你的初恋。”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他故意的吧,很了不起嘛。
虞荔不说话,但视线没挪开,依旧落在他双眸。
他心情似乎不错,可明明不久前在客厅,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阴沉,包括说那些话时。所以那会儿他是不是在担心着什么呢。
数秒后,虞荔嗯了声。
-
隔天起床,洗漱完靳辞宴拿来体温计给虞荔测体温,三十六度七,已经不烧了。
在家中吃完早餐,靳辞宴送虞荔回宿舍。
车停在北门外的公交站台附近,临走前虞荔想起什么:“明天有个跆拳道比赛。”
靳辞宴嗯了声,等着她继续说。
虞荔似乎看出了他心里那点小九九,眉不自觉蹙起来,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你来。”
靳辞宴低笑了声,特不着调:“好。”
虞荔觉得靳辞宴就是故意的,他总喜欢这样。下车前她还透过玻璃窗看到他那勾起的一抹笑,特坏那种。
隔天上午,靳辞宴照例过来公交站台接人。虞荔今天没化妆,唇依旧粉嫩,皮肤也白,就是黑眼圈有些重,看着像熬了夜。
靳辞宴解开安全带,下车去马路对面的早餐铺买了个白水蛋,回到车上,把它递给虞荔要她敷眼睛。
虞荔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还是照做了。
学校距离跆拳道比赛场馆有些距离,好在上午路上的车辆不多,到场馆时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虞荔上场。
虞荔得先去更衣室换跆拳道服,要靳辞宴去看台等着。
两人在大厅分开,靳辞宴在周围转了圈才往比赛场地门口走。迎面就遇到个眼熟的人,男的,也穿着跆拳道服。
靳辞宴就看了他一眼,准备绕道,被这人叫住:“哎靳辞宴,你怎么在这?”
他一开口,靳辞宴记起他来,就那个跆拳道社副社长,两人有场赛没比的。
靳辞宴随意道:“对跆拳道挺感兴趣,过来看看。”
副社长笑:“哦对了,虞荔今天有比赛,等会儿该她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