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说,‘小姐,我要你认真的和我谈’。”稚玥说话声软软的,学他说话时刻意放低调子。
“估计小姐会立马下车跑走。”周臣景太明白稚玥在想什么了。
“周臣景,你靠近一点。”稚玥明明和他离得很近,还是故意撒娇让他过来。
周臣景按照她说的做,身子往前靠近,呼吸有了交缠。
他的呼吸是温湿的、清清的。
气息扑来,稚玥睫毛忍不住颤了下。
“周末我在商城定了餐厅,叫了我妈妈和外婆。”稚玥用着在温存时才会有的声音调子,“你也去,好不好?”
周臣景眼底的暗沉有了些波动,一闪而过,垂眸看她:“确定?”
“确定啊。”稚玥笑说,“大大方方在一起,不止告诉我的朋友,还有我的父母,不管我们未来会怎么样,我不后悔喜欢你。”
多年后再聊起来,她可以坦荡的说:
她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等了她九年,喜欢了她九年,他用情极深,她也爱得不悔。
手机铃声打断周臣景的回答。
他瞥一眼,本不想理会,远远瞧清来电人,顿了三秒,最后拿过接起来。
“张枞怎么样了?”周臣景冷声问。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周臣景的表情越来越冷,隐忍着要爆发的情绪。
周臣景:“你让他滚回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任务。”
“我现在过去,你拦住他。”
稚玥噘嘴腹诽。
张枞真是个麻烦精,找事也不该是这时候啊,周臣景忙了一晚,没来得及吃顿饭睡个觉又要奔波。
周臣景快速下床去衣帽间换出任务的那套制服,袖子和裤脚收紧,他又高,身材姿态好,扣子没有完全一丝不苟扣好,有几分清冷的慵懒随意禁欲感,单是看个背影,很难不为此心动。
稚玥上去替他整理衣服,把肩章和警号贴好,掌心抚过这份来自上一辈的荣誉。
“我在家等你。”稚玥情不自禁吐出了这句话。
说完,她自己都惊了。
不知道他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她就冒出这个念头。
周臣景也愣了一下,和稚玥走到玄关,解释说:“近期有贩.毒团伙在濛城活动,闹出不少恶劣事件,里面有人是张枞父亲曾交过手的逃犯,他心中对父亲被害一事不满,想要亲手抓捕这伙人,行事有些过激,我们具体任务不好说……”
“知道了。”稚玥手扶在他肩头,看着他肩上的荣耀,笑说:“我就在家,明天会去上班,一下班就回这等你。”
稚玥打开家门,把他往外推一把:“赶紧去吧。”
周臣景站在走廊,稚玥挥手说再见,拉着门关上。
就在要合上的那一秒,门被大力拉开,稚玥没来得及松手,猝不及防地往前倒,被进门的周臣景抱稳,他落下一吻在她唇上,急声说:“等我回来。”
稚玥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看着周臣景上电梯,摸了摸唇瓣,似乎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晚上稚玥等到一点,没收到周臣景的任何消息,心里很不安,最后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强制自己睡下,明早还要去上班。
第二天一早在办公室里遇到了白艾午。
第一次,她主动找过来。
白艾午说:“我劝了廖伶伶,决定陪她一起打赢这场官司。”
稚玥:“劝一次就同意了?”
“不是。”白艾午说,“我劝了差不多一整夜,最后……我给她看了我的伤疤。”
稚玥惊讶白艾午做出的牺牲。
目光飘到长袖衬衫,知道那层薄薄的面料下都有哪些伤痕。
有曾经被欺负积累下来的,也有那天被拿着炭火烫的。
“白艾午你……”稚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评价。
白艾午:“你当初不是用尽方法劝我不要做傻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