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很多次,他一直纠缠不清,动手动脚,我是个开店做生意的,能躲到哪里去……我不愿意跟他,他就……要灌醉我,要强……用强的……”
许警官:“他当时这么说的?有人听到了吗?”
白翼犹豫了一下,像是要开口说话,张开嘴又闭上。
谢所长注意到细节,板着脸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在办案,不准挑挑拣拣的说,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谢所长低声一喝,白翼就是一哆嗦。
八年半的牢狱生涯,大概也是让二哥落下了心理病根。
此时,白翼手脚冰凉,那个坐姿,就像当初在牢里与狱警谈话一样。
谢所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也从亮子口中听说过一些白翼的往事,这孩子是被那八年半改变了不少啊。
视频老谢看了,身为所长,那孩子没动手,真是好啊。
但身为铁血汉子,谢所长就是心里有火气,天子脚下,简直无法无天,大庭广众群殴一个,换成任何一个热血男儿都会捏紧拳头吧。
听谢所长喝问,白翼紧张地坐直,就把在卫生间里,听到汪哲讲电话的事情说了。
有条有理,也没说他全听清了,非常真实可信,谢所长想了想,就问他具体的时间,让小警官去查汪哲的通话记录。
大厅里的女警官,听了两人的叙述,全都皱着眉头,气得咬牙切齿,产生了同样身为女性的共情心理。
有钱了不起啊,刚才那男的,看着文质彬彬,知人知面不知心,灌醉女性用强的,原来他是这种人吗?
而亲自把人带回来的许警官,在一旁也是蹙眉。
他车开到烧烤店外时,透过落地大玻璃,亲眼看见了白翼打人。
一群人当中,就数白翼的伤最轻,说动手的那些人,反而都见了血,惨不忍睹。
刚才带过来时,还哀嚎着,痛苦不堪,不像是装相,一个脑震荡的送去医院了。
说好的七八个打一个呢?
但这是事实,就是七八个群殴了一个,这个是大事件啊……
莫名就有种荒诞和喜剧的色彩。
大厅里的小警官们都紧绷着表情,用一种怪异的表情打量了白翼。
老实说,DK乐队是井子门派出所的老熟人了。
容修进来两三回不说,后来混熟了,逢年过节会来看望谢所长,谢杰的儿子也要叫容修一声“哥”。
而且在场的小警官们,都用过了容修送来的给老首长们特供的膏药,旧伤老病相当的管用啊!
许警官这人,别看年纪轻轻,却刚正不阿,不苟言笑,对摇滚乐队的印象也不太好。
此时此刻,他正从一堆堆的目击者证词、口供记录中,拼命想让自己的判断是符合法律条文的,聚众斗殴的双方都应该被送进去拘留!
而此时,已经有上百名从井子门赶到的大佬和粉丝,站在派出所门口等消息,时不时喊一声:
“放了白翼!!放了白翼!!”
带头是夫夫琴行的梁哥,小宇在旁边正给劲臣打电话,让劲臣快点赶过来,他们被堵在外面,劲臣也许能进去看看情况。
库里南开进来时,四周的粉丝都尖叫了起来,大佬们跟着车往前挤,被院门的警卫拦了下来。
容修带着兄弟们,刚进派出所大门,在走廊里,就听小九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又可怜。
“这个事件吧……”
谢所长开口,还没说完——
“事件自有法律做主,DK不介意法庭上见。”
一声磁性的嗓音从走廊传来。
容修一身西服革履,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兄弟们跟在他左右,一行人进了办公大厅。
“这是法治社会,我们都是国家好公民,必将维权进行到底。”
容修说着,走到谢所长面前,环顾四周警官们。
“人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