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在体育器材室抓到我抽烟,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记住了。”
她今天真是冤死了,又是差点被认为是跟踪狂,又是被爸妈说没良心。
此刻,岑理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池柚刚刚给他倒的一杯水。
然而岑理在愣了下后,温声拒绝了她。
池柚心想这次她一定要自然一点,问他:“我们去哪儿啊?”
“……”
……
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枪灰色的轿车就停在路边,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微弱的金属色,年轻男人站在车子边,穿着他素日最钟爱的黑白灰,一身深色,简约轻薄的梭织外套,长裤休闲,衬得那张脸白皙冷淡。
岑理挑眉,慢吞吞道:“那看来是我白期待了。”
池柚闷闷地说:“可以。”
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开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要求上楼的。
他虽然说的委婉,但池柚是个认知正常的成年人,她能听懂。
池柚正经道:“是啊,不然呢?”
池柚心里痒痒的。
只不过他们是完全两种类型的开心果就是了。
她只能暂时以招待客人的架势对岑理说:“你随便坐吧。我姐说了,只要不进她房间就行。”
被摸的头顶酥酥麻麻的,池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清脆活泼的声线这会儿变得黏糊糊的,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头。
嘀咕的同时,又有点埋怨岑理。
“三两句说不清楚,”池柚小声,“要不我们上楼吧,我慢慢跟你说。”
然而事实证明池茜说得对,游戏机买回来了,池柚刚开始还挺有兴头,然后玩了一两次,新鲜劲儿过去,游戏机就被丢在了角落吃灰。
说完这句,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诚实道:“要是不想的话,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被需要、被依赖,在池柚看来,比她需要他、依赖他,更让她高兴。
因为这说明了,他是需要她的。
等了几秒钟,池柚挠挠脸,找游戏机去了。
正琢磨着,有人敲了敲她敞开着的房门。
然而她涂了口红,不能埋。
现在想起来,池柚又发现了自己自作聪明的一个小地方。
岑理走进来,看她蹲在储物柜面前,问:“还没找到?”
沉思片刻,岑理问她:“你家附近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么?”
“我很想。”
-
然而等真的到了楼下,看到了站在她楼上的男人后。
找到住院部舅舅的病房后,池爸池妈已经到了,看到她来,招手让她过来关心一下舅舅。
莫名的,池柚突然咧嘴,在病床边笑了起来。
池柚心一跳。
岑理这会儿才终于不紧不慢地揭秘,缓声说:“我本来还在期待,跟你上楼,一进你家,你就会对我做点儿什么。”
她有些失望,但还是尊重他的想法,表示:“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
池柚抿唇,其实心里已经在咕噜咕噜冒起窃喜而得逞的小泡泡。
她也很乐意当一颗开心果,所以她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这里不是什么特别繁华的商业区,街边除了一些餐馆,也没有特别的娱乐活动,倒是有音乐酒吧,但池柚觉得岑理应该不会是喜欢去酒吧的人。
岑理果然说:“跟我说说。”
后知后觉的羞惭铺面而来,池柚想一头埋进抱枕里。
池柚故意弱弱地嗯了声。
池柚心说,我知道啊。
岑理眼神一暗,没说话。
他那时候笑了,估计就是在笑她的自作聪明。
她确定了,岑理也是她的开心果。
他拒绝她?
岑理微抬眉,懒散回了句:“嗨?”
他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