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一些杂志?”
南雁倒不是重理轻文,但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理工科显然用处更大一些。
当然文人的笔杆子也不容小觑,有杀人于无形的本领。
只是这些孩子到底不是自己捏出来的泥人,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南雁能做的就是引导他们,底线是别走上歧途。
至于到底是学文还是学理又或者想要当兵,那自己想好就行。
除了段莹莹,其他几个孩子都有父母家人,他们也会给这几个孩子参考意见。
自己这个师傅,连监护人都不是,顶多从别的方向提供一下建议,让孩子少走一些弯路。
乔常水显然对翻译十分痴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南雁当即从书柜里挑出几本期刊杂志,“先翻译这几本。”
薄薄的几本书册让乔常水露出笑容,“好。”
比起他最近正在看的书,这几本杂志真的算不上什么。
单是看页数,就十分简单。
南雁笑着摇头,年轻真好,不知道天高地厚。
干校的专家们翻译起来都还有些吃力的内容,你竟然觉得简单。
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乔常水还年轻,并不懂得师傅那笑容什么意思。
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些字母分开他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不懂。
不懂的有点多。
不懂的好像特别多。
短短几天,乔常水憔悴了,原本就寡言少语的人现在越发的沉默。
段莹莹瞧着有些担心,悄悄去找南雁,不想师傅正在跟那个展部长说话。
展部长身材高大颀长,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笑了师傅。
段莹莹也忍不住笑起来,师傅笑起来很好看,跟公园里的花似的,让人看到就心情格外美好。
小徒弟正迟疑要不要过去,就看到师傅冲自己招手,“怎么了?”
南雁并没有留意到小徒弟的行踪,但展红旗跟安装了雷达似的。
段莹莹小声说了自己的担忧,“……问他他又不说,师傅师兄没事吧?”
“没事。”南雁揉了揉小徒弟的脑袋瓜,“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掉其头发,你二师兄这才刚开始,不用担心。”
展红旗瞥了一眼,对自家徒弟也能这么胡说八道,哪有半点当师傅的样儿?
但偏生人带了五个徒弟呢!
段莹莹很快就离开了。
展红旗这才继续说道:“目前查到了几个人,但我觉得应该还有人藏在暗处,暗箭难防,所以得想个法子把这暗箭给勾出来。”
如何勾出暗箭,自然是搞一个活靶子。
展红旗打算搞个连环计,抓曹双妹一个人赃俱获,届时武装部搞一个庆功会。
“庆功会的时候大家自然会放松警惕心,藏在暗处的人则是会趁这个机会动手,因为一旦成功,那也是狠狠给了我们一巴掌,之前庆祝的有多热闹,现在就丢多大的人。”
“那要是没动手呢?”
“要么是潜藏的足够深,要么就是压根没有潜藏的人。”展红旗耸了耸肩,“后者自然再好不过,前者的话,那我就得再想别的法子了。”
如果真的这么沉得住气,那倒是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
南雁看向远处,“展部长计划安排的挺好,执行就是了。”
“这计划要顺利执行,还需要高工你帮忙。”
陵县不算多战略的城市,小县城里也就几条生产线比较贵重。
制药厂的布洛芬生产线,以及日化厂的卫生巾、纸尿裤生产线。
显然这是敌特分子重点破坏的目标,一如过去很长时间他们会选择在水电站、发电厂搞破坏一样。
既然要钓鱼执法,那就需要制药厂日化厂这边配合。
怎么个配合法,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