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车,暮辞透过车窗看着别墅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傅云忆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没说话,只是握着他的手无声
的给予安慰。
手心传给过来的温度,让他收回了视线。
侧眸对上傅云忆关切的眼神,他嘴角勾了勾,“我没事,别担心。”
顺利上了飞机,孩子都是欧阳文修云晚晚和随行的两个佣人在照顾。
傅云忆所有心思都在暮辞身上。
见暮辞脸色有些苍白,他忍不住蹙眉,“要是觉得累就睡会儿,孩子有他们会照顾,不用担心。”
暮辞只觉得浑身无力,时而好一点,时而又开始这样。
听到傅云忆的话,他轻轻点头,闭上眼睛假寐。
傅云忆叫来乘务员拿来毯子给他盖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傅云忆看着暮辞苍白的脸色,心脏一阵阵的揪疼。
若不是手心里的温度依然存在,他都害怕暮辞会突然就这样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来了。
他虽不是医生,但能感觉得出来暮辞这两天都在强撑着。
以前的时候,药能控制,只是当时那一会儿,吃过药就好了。
可这次,他知道大部分时间都是靠暮辞自己硬扛过来的。
他曾经被注射过毒//品,知道那种被掌控的感觉。
如今暮辞就像是被毒药的功效掌控者,是怎样的痛苦,他不知道。
也体会不了,只能眼看着暮辞自己承受。
暮辞再次醒来,飞机已经进入国内。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傅云忆,“还要多久才到?”
傅云忆看了一眼腕表,回道:“两个多小时。”
“嗯嗯,我去一下洗手间。”暮辞说着站起身。
傅云忆也跟着起身,“我陪你去。”
暮辞低笑一声,“不用,我没事。”他说完见傅云忆蹙眉,没有坐回去,知道傅云忆担心,故意凑到他耳边说:“你要跟着是想对我做什么?这可是飞机上,想也得给我忍着。”
听到暮辞如此不正经的话,傅云忆眼眸骤然变得幽深暗沉。
耳尖有些许异样,重新坐回座位上。
暮辞见状,嘴角擒笑转身去洗手间。
只是转身的一瞬间,嘴角的弧度消失不见。
刚到洗手间,打开马桶就吐了。
他吐完,浑身无力起身。
这时一只修长的打手握住了他的胳膊,他抬眸就见傅云忆站在他的身旁。
借着傅云忆的力他站起身,正准备说什么,一瓶水递到他的面前。
“簌簌口。”
闻言,他机器似的接过水,眼睛依旧看着傅云忆。
见他漱过口,傅云忆拿出手帕替擦了擦嘴角和呕吐时出来的眼泪。
一只手揽着他的腰问:“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