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身试毒。
可若是这样,又该怎么办呢?
面对生死,有谁愿意付出生命去救一个陌生人。
如果不是非得自愿,他完全可以花钱买一个死刑犯的命。
可是医生说了,若是对方有一点心里反抗,那就很可能产生抗体。
试药的人没命不说,也相当于实验失败。
现在这情况就是必须试毒试药的人和暮辞都要心甘情愿。
一个心甘情愿被当成试验品,一个心甘情愿接受通过对方身体研制成功的药。
这样一来,外人没人愿意心甘情愿用命去救暮辞。
而他呢,他心甘情愿,可若是暮辞知道了是他替他试的药,他若是出点什么事,暮辞断然会抗拒用药。
所以他不敢用暮辞的命去赌。
医生见状,他看了看傅云忆和欧阳文修一眼,“你们先商量一下吧!目前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行了。”
医生走后,云晚晚看向傅云忆,“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体内怎么会有毒呢?”
傅云忆看了一眼依旧在床上躺着没醒的暮辞,收回视线看向云晚晚和欧阳文修。
“去书房谈吧!”
书房里,几人脸色都很沉重。
傅云忆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递给欧阳文修。
欧阳文修接过来打开,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云晚晚看了,但大部分看不懂。
欧阳文修看完,合上文件看向傅云忆,“所以,他身体里的毒和这个有关?”
傅云忆点头,“是,前年的时候,我被算计,当时我们人少,落入对方圈套。
后面有人匿名和暮辞说了,暮辞便带了人过去,他若是晚到两分钟,如今中毒的就是我。
他是替我喝了那杯带毒的酒才中毒至今的,当时我并不知情,他原本带了人去,我们可以和对方博一博的。
但是当时房间里都是对方的人,若是一旦开火,我和暮辞不死也得伤。
他为了让我全身而退,明知那酒有毒,他还是喝了。
后面对方知道他带了人过去,又见暮辞喝了那杯酒,于是才不得已让我们离开。
我一开始不知道他中毒,我们回来快十来天了才开始发作。
我一直知道对方觊觎我的位置,但也了解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却没想到原来对方那次打着合作的借口,是想将我置之死地。
如果我中毒了,照我的身体撑不过一年,那到时候对方就是M国这边第一强的势力了,占了我的位置,完全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