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天天长大,他们看到了不好。”
欧阳文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老婆,你这是在向我发出邀请吗?邀请我下一次,而且还给我定规定,爱的痕迹只能留在哪里,不能留在哪里,是这个意思吗?”
云晚晚:“……”
她刚才有那个意思吗?完全没有邀请的意思好吧!
眼前这个男人,这几年什么都没变,唯独脸皮变得越来越厚了,这货说荤话的本事也是每天见长,每次不正经的话都会被她说得一本正经,还让人找不到话反驳,总感觉他说的有那么三分道理。
她拍掐了一下欧阳文修的腰,“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意思?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正经一
点?”
“呵呵,我若是对你正经,你会喜欢吗?而且我也只对你不正经,只有对你的时候会感兴趣。”欧阳文修一边说着,双手一边从后面环着云晚晚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云晚晚被欧阳文修说话时吐露的热气弄的耳朵和脖子有些痒,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肩膀,随即欧阳文修的低笑声便响起。
她有些脸红的推开欧阳文修,“你出去,你在这里,我压根就没有办法好好洗漱。”
欧阳文修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我又没有做什么,怎么会打扰到你洗漱?还是你自己在想某些事情?嗯?”
云晚晚被说中心事,气愤的推着欧阳文修往门外走,直到把欧阳文修关在洗漱室门外,她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去洗漱。
欧阳文修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下意识抬头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老婆脾气越来越大了,没办法,自己宠出来的,就算脾气再大,也得继续宠下去。
他转身去衣帽间替云晚晚挑衣服,原本拿了一套吊带裙加短款小西装的,但是随即又想到云晚晚刚才的话,他又把衣服挂回衣柜,重新拿了一条复古旗袍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