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慈方丈孜孜不倦的干扰下。
耶律弥勒奴和他的仆人们住在东厢院, 遂宁郡王自然和他的侍卫都住在西厢院,中间也就隔着大雄宝殿、罗汉堂、弥勒殿、观音殿、法堂等几近院落。
耶律弥勒奴只好望月兴叹,并趁机溜到弥勒殿前面徘徊, 希望英英能心灵相通的过来约会。
被萧远山揪回屋里打坐练功。
到了后半夜,庭院内似有猫猫无声落地, 郡王·王繁英轻唤:“弥勒奴?”
弥勒奴·林玄礼立刻跳起来溜出去:“你怎么过来了?没叫玄慈发现吧?”
王繁英哪里敢展示比郡王本尊更强的轻功,是慢慢悠悠在月色下散步, 缓缓走过来的,然后翻墙:“给你看个好玩的。来,到这边来。”
赵金钟笑着感慨:“年轻就是好。”
华二哥:“有…就是好。”
肖月光:“到底还是年轻。到我这个岁数, 夫人再拉我进屋,就有些恐怖了。”
赵金钟哑然失笑:“你才四十岁啊兄弟。我四十岁那会, 那不是我跟你吹。”
肖月光:“唉,我是人中猛虎, 夫人诨名伏虎罗汉。我排班初一十五归家,我跟她说初一十五应当吃斋禁欲, 她可真给面子, 找到耿班值的夫人帮我改排班。”
华二哥其实是他们四个中最年轻的,辗转反侧:“到哪里才能娶到窈窕淑女呢?我倒是看上个美女(女官), 又不许和宫人说话, 我都快三十岁了, 不就是人长得差了点,矮了点, 稍有些不解风情,只有一个散官在身,家里又没人操持么。老哥你呢?”
萧远山真烦他们:“我妻子早逝,落发出家。如今已有三十年了。”
赵金钟:“啊呀, 不知者不罪,老兄勿怪。”
萧远山:“嗯。”
赵金钟枕着双手:“说起咱们这位少主人、小王爷,他可真是很受陛下的宠爱呢,从他两三岁那会就早慧,懂得体谅陛下,讨陛下欢心,做事又有分寸,开府之后专心玩耍,也不曾仗着宠爱揽财弄权,必然富贵万年。”
肖月光:“小公主半个多月不见哥哥,想的都掉眼泪。咱们平心而论,王爷的武功是差了点,也不专心,也不太努力,这不打紧。我们这些人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哪里就用王爷亲自上阵打架?”
萧远山:“他有天赋。”
赵金钟:“这话对,小王爷不是好逸恶劳的人,扎扎实实的十多年功夫,别看一天到晚都忙着玩,个把时辰的枪棒拳脚几乎没少过。只不过咱哥们几个都是严师出高徒,每天练四五个时辰,直到出师也不敢懈怠。老兄你认真教王爷,等到三十岁时,也得是江湖中一流高手。”
王善得意的哼了一声:“哪天你们都不在。陛下问王爷为什么非要娶这位王妃,王爷说了她无数的好处,最后在梵净殿里摔跤,请陛下观赏。”
他们以为这是年轻夫妻久别重逢,要玩些偷情的游戏,开始不停的闲聊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刨除抱怨老婆和瑟瑟的话题,再摒除其他不能谈论的宫廷秘闻和朝廷机密,只能落在小两口过去的八卦上。
从十一郎小时候到长得像个福娃白白胖胖开始说起,扒拉了许多‘童年趣事’。
萧远山:也不是很想听。
实际上王繁英找了个没人的空屋子,一打响指,从指尖搓出一团火苗。
林玄礼审视了一会:“有什么变化吗?”
“你不意外?”
“大宋的杂耍百戏非常发达呢。喷火吐火,徒手火中取栗什么都有。”
王繁英手掐剑诀,往三丈外的蜡烛上一指,火苗瞬间扑过去点燃蜡烛,又瞬间回到她指尖上,渐渐变大成一个火球:“正午时还能更大。我倒要看看,哼。”
林玄礼自动补全‘倒要看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能不能推动真火,哼’无声的蹦跶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