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
怀里搂着的不是男人的腰,而是一个抱枕。
她就说怎么手感不太对,又宽又软。
周屹川的腰细窄又结实。肌肉摸起来壁垒分明。
和抱枕头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等她哼哼唧唧地蹬掉被子从床上起来,发现他已经系上围裙,在给她准备早饭。
看到他这幅贤惠居家的形象,姜邈的怨念顿时消了一大半。
她裹着被子走过来:“这边不是有厨师吗,怎么还亲自做。”
他轻声问她:“不想吃我做的吗?”
外面有点冷,姜邈将被子裹紧了一些:“没有,我是心疼你呢。万一切菜的时候弄伤了手,洗碗的时候把手冻伤了,那怎么办?”
她哄人的话张口就来,全部演技都用在演戏上了,生活中可谓处处都是破绽。
一眼假的程度。
尤其是在周屹川面前,从她开口的瞬间,他就能听出她那句是虚情假意,哪句是真话。
可他偏偏就吃这套。声音和神情明显比刚才愉悦了不少,虽然在他脸上,仍旧微乎其微。
“你去里面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外面冷。我马上就好。”
他往她嘴里塞了一片刚切好的西红柿,准备给她煮汤的。
姜邈吃着西红柿,含糊不清的点头:“那你快点。”
周屹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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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做好后,他盛好饭端出来。那顿饭吃了很长时间。
当然不止是吃饭。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加上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撩拨催热。
一切事情发生的水到渠成。
民宿是一整个都包下了,没有传呼,相关的服务人员是不会轻易擅闯的。
加上隔音效果也好。
所以不用有什么忌惮。
姜邈觉得平时在外面,她只是颤抖一下,周屹川都会关切的询问她是不是冷了。
然后让人将暖气开大一些,并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
而今天,她颤抖的像是触了电。
也没见他有丝毫动容,只是按着她的腰,靠近她耳边:“乖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她抖不是因为冷。
是别的原因。他当然知道。
这一忍又是好几个小时。
———
姜邈去剧组的时候神情不是很对,整个人有些憔悴,但又不是没休息好的那种憔悴。
更像是……
金南晴眼眸微眯,神神秘秘的开了口:“听说山里有精怪,你该不会遇到了会吸人精血的黄皮子了吧?”
姜邈好奇:“什么是黄皮子?”
“黄鼠狼啊,我老家那边都这么叫。”
想到她将周屹川和黄鼠狼划上对等,姜邈皱了皱眉:“非得是黄鼠狼吗,不能换一个?”
“那就狐仙呗,你今天这脸色,一看就是被采阴补阳了,你小心点,不是我吓你,山里什么邪乎的东西都有的。”
这话说的怎么……
算了,话糙理不糙。
被周屹川刚才一通折腾,她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扔他手里了。
那顿早饭压根补不回来。
金南晴给她分了点自己的早饭,几个大白馒头,一小碟腌菜。
说是馒头和腌菜都是她妈做好,特地寄过来的。
“外面可买不到,别人我还不一定舍得给呢。”
她一屁股坐在姜邈旁边,开始续着刚才的话题给她讲一些她老家的故事。
讲的姜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怕,又忍不住想听。
导演见人一直没来,亲自过来叫她们。
刚喊了一嗓子,沉浸在故事氛围里的几人纷纷吓了一跳。
惊吓过后,姜邈好奇的往旁边看。
哪来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