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作乱,偏偏姜岁还无处可逃,因为他整个人都被闻琢所掌控,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孤舟,会被浪潮打翻,却又只有依托于海水,才能漂浮。
闻琢顺手把门打了个反锁,抱着姜岁进了小小的卧室,姜岁坐在自己的小床上,一抬头就见闻琢把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脱了下来。
他今年十九岁,身体还有些独属于少年人的单薄,但那并不意味着瘦弱,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在骨头上,显出流畅优美的线条,并不明亮的灯光为他的身体轮廓镀上一层暖橘色的光,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看吗?”闻琢单膝跪在床上,逼近姜岁,“要摸一下吗?”
说着就握着姜岁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带,姜岁摸到那块块分明柔韧有力的肌肉,轻轻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有。”
虽然是一整块儿的。
闻琢低笑一声,在姜岁白皙的耳垂上吻了吻,姜岁觉得痒,下意识转过头,唇正好擦过闻琢的脸颊,闻琢忽的压下来,年迈的床板发出吱嘎一声,他禁锢住姜岁的双手,将它们按在头顶,姜岁微微张开唇喘息,闻琢可以看见他口腔里嫩红的舌。
“老师,明天你会送我去考场吗?”闻琢问。
姜岁:“……嗯,会去。”
闻琢道:“你应该去不了了。”
“为什么?”
闻琢很下流的顶了顶他的腿,道:“因为我觉得你明早上可能起不来。”
姜岁瞪大眼睛,立刻挣扎起来,“你不要乱来!”
但是他那点力气对于闻琢来说实在是不够看的,闻琢轻而易举就把人制服了,而后俯身把他吻的浑身发软,只知道抱着他的脖颈急促的喘息,眼前一片模糊,就连头顶的灯泡都变成了无数重叠变幻的光圈。
闻琢手指扣住了姜岁的腿根,那里有些肉,稍微用点力,嫩肉就会从指缝之间溢出来,闻琢特别喜欢这种游戏,有时候还会在姜岁腿上留下牙印,姜岁无法理解他这种类似公狗撒尿圈地盘的行为,骂了很多次,但是闻琢知错不改,屡教屡犯,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学生。
“闻琢……闻琢……”姜岁小声的求他,“用手好不好?你明天要考试的,不要……唔!”
在这方面,闻琢基本上不听姜老师的话,他在老师的心口吻了吻,“粉色的,老师。”
姜岁恼怒的扯他头发,闻琢却并不把这点疼痛放在眼里,变本加厉的去吻那点艳丽的粉色,姜岁无从招架,眼泪把睫毛都打湿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坠入了某种幻境之中,还有另一个自己在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就这样和闻琢沉沦下去。
可他来不及思考更多,闻琢就已经将他拽入了欲望的海洋,他们在其中沉沉浮浮,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
……
就如闻琢所说,姜岁第一天早上没能醒得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闻琢第三轮考试都已经开始了。
手机上倒是有闻琢发来的一大堆消息,不舒服要吃什么药、早饭在桌子上、到达考场了、考完了上午的科目之类的,最新的一条是告诉他给他叫了外卖,让外卖员挂在门把手上了。
姜岁看完了所有短信,然后冷着把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拉黑,这才慢慢起身打开门,取了外卖。
看起来应该刚送到不久,还是热的,是闻琢带姜岁去吃过的一家粤菜馆,据说他们家不做外送,鬼知道闻琢到底使用了什么钞能力让他们改变了自己的营业宗旨。
吃过饭,姜岁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他正打算看一下关于高考的消息,忽然房门被敲响了,他疑惑的开门,探出半张脸,就见外面是个中年大妈,看见姜岁就道:“你这个小伙子,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能搞出那么大动静啊?这破房子不隔音的你又不是不晓得,昨晚上你家里那床响了半晚上,还要不要人睡觉的?”
姜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