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种难民。
这影响的是天玺的机场生意,天玺围剿灭杀过几次,但这东西就跟春风吹又生一样,总有新的人替补进来,那些帐篷被烧毁了,又有新的布置上去,只有集装箱,附近本就是垃圾填埋场,实在是.....
后来天玺也不管了,毕竟它也不是联邦制所,不愿意花费太多整治局面。
破败又重新建立的混乱秩序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不过机场周围的安保是一年一年加强的,因为那些抢劫犯这些年的胃口跟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有几次竟然在机场门口就直接抢夺旅客的旅行包,甚至掳走一些女性。
如今倒是不敢了——机场高耸的屋檐上面一大排感应突击枪,两边巡防武装人员全部真枪实弹,一有动静直接射杀。
甚至有摩托车在十米开外靠近就被锁定了,警告无果不接受调查,无须其他程序,一律射杀。
这时机场内,旅客们看到偌大机场上代表天玺的机组落地,都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机场已经停靠的大量武装人员。
一些小孩子没见过这场景,想要叫唤,却被恐惧财团的父母捂住。
“是变异人被抓回来吗?”
“是处死吗?他们实在太危险了。”
“可是他们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们是不是不会染病,是绝对健康的啊妈妈?”
“有个人会飞诶,如果我也能飞...呜呜呜。”
他们很快寂静看着那些人被严防死守送上绝对防弹的武装车中。
隋炘在上车的时候,一边摸着手里的电磁镣铐,一边看向边上护送安保的彪悍坦克车。
人不少。
比她预想的多。
她垂下眼,眼睫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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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很快启动,隋炘没跟其他变异人一起,她单独跟索尔这些人坐在一个车里,里面是司徒烈加二个门徒看管他们。
这配置可不低。
其实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索
尔这些人都套上了自爆枷锁,也就她,脖子上没东西,但手腕上套了手铐。
隋炘没忘记看向手腕上的腕表——林岁的腕表还在她手上。
这女人有点东西啊。
这玩意是定位器吧。
一旦她脱离腕表或者腕表定位的路线脱离后者的监看,后者就能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嗯....
隋炘觉得头疼,问了对面的司徒烈。
“司徒先生,这东西能脱下还给林助吗?怪不好意思的,看着好贵的样子。”
司徒烈:“林助是高层,她给什么,都是她自己说了算,我们不能做主,也许你值得,毕竟你P6,可比我们这些前线的炮灰值钱多了。”
谁不会恶心人似的,呵呵。
隋炘现在完全是这些人集体厌恶第一名。
哪怕她长得人畜无害,清秀可人,也完全让人喜欢不起来。
隋炘果然闷了闷,叹气:“难怪司徒先生你为了保护我亲自陪着,真是让人感动。”
恶心回旋镖再返回!
司徒烈果然下压了嘴角,冷漠道:“并不是,是为了看住这几位。”
他的目光扫向索尔等门徒阶下囚。
他这么一说,隋炘需要的情报就得到了——看来天玺内部还是打算用人体实验来加速变异人的研究,但不敢用难民,估计是听从了林岁这些人的反对,毕竟太敏感了,但用类似红眼组织这些匪徒的性命,还是门徒的性命,那研究恐怕就有点价值了。
这个索尔也要被拿去做实验了。
隋炘倒是不可惜,就是再次见识到了财团的冷酷跟效率。
她故作尴尬,哼哼了一会,就装眯眼昏睡了。
其他人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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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疾驰而过。
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