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的方向。
“星辰也不能背负上陷害对手的恶名。”
雅克皱了皱眉,坦然承认道,“毕竟附近的马厩只有星辰最近一直在使用烯丙孕素调节发情期。”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一石二鸟,陷害华国队的同时抹黑自己,雅克觉得,倒不如现在就跟华国队一起查明真相。
不管怎么样,星辰可以输。
但星辰绝不能陷害对手。
这是在抹杀他作为一名骑手的最高荣誉。
雅克主动道,“我愿意配合你们的一切调查。”
“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申请调监控了,”余曜点了点头,但并不是无的放矢,“我记得闪电最近有点中暑,曾经在夜里禁食过一段时间,就调这段时间的监控。”
马儿在饮食用水时都有专人的严格看管。
余曜相信费汉秋绝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么最有可能出错的就是禁食的时间段,凌晨,深夜,人不在,再没有比这更便利的出事条件。
少年一语点明了要害。
已经有点动摇的闻鹤洋眼神一亮,“可以!”
几个小时的监控而已,快进查一遍的话并不是很难的事情,而且余他
() 们也可以趁这个时间段去继续训练!
这么个好办法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闻鹤洋一口答应下来,带着费汉秋就去找赛方的工作人员,同行的还有雅克的驯马师。
余曜和雅克对视一眼,虽然没有松下那口憋在胸口的郁气,但彼此眉眼间的冷肃都少了几分。
“一起?”
雅克坐在马上,破天荒地主动发出了邀请。
“当然没问题。”
余曜拉过橙子糖的缰绳,就走到了和星辰并排的位置。
本次盛装舞步总决赛最有可能问鼎冠军的两人两马并肩而行,还拥有着一黑一白这种极其鲜明的色彩对比,当场就让很多人跌破了眼镜。
“难道华国队的药检阳性跟雅克没关系?”
“应该没有吧,而且我觉得说阳性有点武断,药检不是说只检测出痕量嘛,这种微乎其微的用量根本不可能影响到马儿比赛状态。”
“卧槽,真相到底是什么,急死我了!”
一阵阵窃窃私语在青年和少年的背后遍地开花。
余曜倒是面色如常,雅克渐渐就有点坐不住了。
“余,”他终于问出了憋了好半天的问题,“你真的没有怀疑过我吗?”
雅克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对待余曜的态度。
嗯……基本上可以用一句没什么好脸来形容,事实上还有几次三番的主动挑衅。
如果是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雅克敢保证,他绝对会用更让人难堪的态度狠狠回敬回去,但是余似乎一直在用华国的那句以德报怨来对待自己。
他虽然只学了半瓢水的华国话,但也知道,以德报怨的下一句是何以报德。
余看上去也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
雅克深深的眼窝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余曜看在眼里,唇畔的弧度扬了扬,“你不会这样做的。”
少年自认为自己多少还是有点识人之能的。
“脾气坏的人分两种,一种恃才放旷,不屑做肮脏陷害的事情;另一种人憎狗嫌,恨不得处处构陷栽赃,你显然是前者。”
这几句话有点深奥。
余曜尽可能地在翻译,雅克也尽可能地在理解。
不多时,这位一贯眼高于顶的青年脸上就飞快地绽放出一抹笑容,“余,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有能力才脾气坏嘛!
雅克选择性地摘取了重点。
这种被对手当面夸奖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仔细回味几下,又回味几下,那张古铜色的脸庞上就漾起几抹红晕。
“谢谢你,余,”雅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