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开门,她就得报个警,报告一下人口失踪或是人员昏迷。
也就在江诗那边刚“啪”地合上门的同时,这一间的门从里被拉开了。
周逾倚在那从上往下地拉着T恤下摆,看着表情无辜的尤里娜,嘴角带了点弧度,说不清是服了还是不爽,往里给她让路:“什么事?”
“找辛轶啊。”尤里娜往里走,顺便拉上了身后的夏思树。
见房间内光线昏淡,尤里娜忍不住皱下鼻子:“赶留学前最后一炮呢,这个点了窗帘还不拉。”
“......”
“你是没话说了?”周逾一言难尽地看她眼,拿起一旁的烟盒:“睡得好好的,给你一阵敲门声给敲醒了。”
“噢。”尤里娜带了点歉意地眨眨眼,听见浴室的洗澡声,望了眼:“你女朋友洗澡呢?”
周逾“嗯”了一声。
两人话说落,浴室那边的花洒声就停了停,等着热闹出来的工夫,夏思树安静地环视了一圈,尤里娜坐在沙发那等着。
沙发的位置侧面正对着浴室,大概过去半分钟后,浴室的门“咔嚓”地打开,带着点雾气,辛轶只围着浴巾地,抬眼间见着了沙发那块突然出现的两道人影后,下意识地慌张叫了声,紧接着下一秒,又看清是尤里娜和夏思树,这才镇静了下来。
“哇,你不会是正要开始吧?”还没等辛轶说什么,尤里娜不好意思地眨眨眼,装模作样地敲着腿坐在那,又抬头看了正在旁边点烟的周逾一眼。
周逾这才又看了她一眼:“你脑子——”
“我刚好想要洗完澡去找你。”没等周逾说完,辛轶微笑了下,轻声回她:“你等我吹一下头发就好。”
见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夏思树跟尤里娜打了声招呼,自己先回房间收拾。
“OK。”尤里娜朝她摆摆手:“晚上再见。”
走出周逾的房间,夏思树顺手将门关上,随后到隔壁间刷卡自己的房门。
她开门进去,随后就见到了松松垮垮穿着浴袍的邹风,短发潮湿着,挺帅又看起来有点渣的模样,手旁边放着罐开了的啤酒
,坐在沙发上,调着面前电视的球赛。
听见“咔”的开门声后,邹风回过头,侧过脸,朝着站在门前的她看过去一眼,挑眉:“刚从顶层回来?”
夏思树“嗯”一声,嗅见客厅内似有如无的干净皂味。
她走过去,从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脖颈处,手不老实地往他的领口内伸,声音有些闷:“你好香。”
她喜欢这个味道。
偏头看她一眼,邹风保持着垂着眼的姿势,把人从沙发一侧拽了过来,轻声问:“喝酒了?”
“不是。”她摇了头:“马上就要回去了,就没法这么肆无忌惮地摸你了。”
“就这个?邹风搂着她,闻言忍不住笑了下,懒洋洋地回:“那洋楼不就我们俩。”
“可是被发现一次的话,我可能就要被赶出去了。”夏思树枕在他腿上,安静地抬眼看着他。
一年前还想要离开的地方,她现在已经有些舍不得了。
有片刻的沉默。
看见邹风因为她的这句话笑容有所收敛,眼睫低垂,也同样地在看着她,好似又有些回到了刚从美国来西港的那天携带的情绪,不易察觉,但有些沉郁,收敛着。
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叫她想到刚到颐和公馆时,他淋着雨离开的那个夜晚。
夏思树忽地仰起脖子,在他的唇角上落下轻柔一吻,呼吸着,安慰似地开口:“没事,在你出国前,我会小心一点的。”
......
顶层是晚上六点开始的,天光还未完全消逝,金乌西沉。
那天下午,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了他,夏思树被按在那张沙发上结结实实地被上了一次邹风才放开她,期间尤里娜带着辛轶也来敲了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