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翻了二十多张,江诗满意点头,厚着脸给自己脸上贴金:“虽然跟江大艺术家比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比周逾好一百倍。”
“啊不。”江诗又改口:“一万倍。”
夏思树只笑。
坐了一会儿,两人起身打算去买瓶水。今天出得汗多,水已经喝完了,都有些口渴。
江诗踮着脚,朝球场上的两人喊了声:“我们去买水,你们要不要啊?”
球场中央,邹风穿一身黑t站在那,从头发丝到小腿,浑身都汗津津的。
直到听见声音,他这才回过头,笑着朝夏思树的方向打了个“ok”的手势。
“要!”周逾喊,顺便提了要求:“要可乐!冰的!”
“妈的。”江诗收回眼,骂得顺嘴:“要求真多。”
夏思树没忍住地笑了出来。
球场边,不远的地方就有流动的饮料车,遮阳伞下摆着冰柜。
江诗蹲下身,打开冰柜拿了两瓶冰可乐出来,转头看夏思树:“你喝什么?”
“就矿泉水好了。”夏思树拿了两瓶vita,冲她摇了摇:“健康一点。”
“行。”江诗起身:“我争取以后向你学习。”
等到两人
拿着水慢慢晃回球场,那边刚好结束一场球。
天还没黑,两个男生打算再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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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树和江诗踱步到球场的另一侧,在场地边缘的长椅上坐下来。
“好累,终于可以歇歇了。”江诗往后仰了仰,晃着小腿。
“嗯。”夏思树点头:“好久没走这么远的路。”
这会温度比中午稍降,场地开阔,有风灌过来,也不闷热。
坐在那吹风的那段时间,只有一个卖鸡蛋仔的餐车从旁边路过。
鸡蛋仔在西港算是特色小吃,这样的餐车随处可见,挺平常的一件事。
直到餐车路过两人身边时,不知道是不是突发眩晕,老板没站稳,踉跄“砰!”地一声,打翻手边的工具架。
老板看上去差不多六十岁左右,皮肤有些黑,后背湿着汗,跟两人总共就隔着两米的距离。
夏思树和江诗被动静吸引过去时,就见着人已经正往下蹲,一手扶着餐车,一手难受地捏着眉心。
这四周,除了她们就只剩下场上打球的,没其他人。
江诗看着他,皱眉:“这人是不是中暑?”
夏思树还算镇定,看了眼,走过去蹲下来,碰了下老板的脖颈,觉得不像中暑,于是试着问:“你好,能说话吗,是哪儿不舒服,是低血糖还是什么?”
“系咁。”老板这时候也缓过来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中午太忙了,还没吃。”
“嗯。”夏思树点头,又试着问:“那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了不了。”老板闻言摆下手,只说他坐在那歇歇就好了。
旁边,江诗在一旁帮不上忙地干眨着眼,看着夏思树掏了掏口袋,翻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两根棒棒糖,递给老板,最后让他不放心的话记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见事情解决,人也离开,江诗仰着头,喝了口凉丝丝的可乐,挺惊讶问:“你怎么知道老板是低血糖?”
“有点经验。”夏思树笑:“自己晕两次就有经验了。”
“可真行。”江诗想了下,看她:“那严重吗?”
“还行,没什么大问题。”夏思树:“正常人不注意休息和三餐,也容易低血糖。”
她走到长椅跟前,弯腰理了下小腿袜,才继续说道:“只有一次严重些,那天是休息日,打工太忙没空吃午饭,于是回去的时候晕在路上了。”
光听着都觉得危险。
江诗停了手里拧瓶盖的动作:“然后怎么样?受伤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