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最后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纳罕不解的结论。
女医生:“不管怎么看,你这都是刚破瓜的样子啊,那俩孩子真是你生的?”
荣珍心口一跳,什么意思?
难道她和秦丰年那两次亲密接触之所以会出血,全是因为她这具身体还是初次?第一次因为太慌乱没破彻底,所以第二次做全套后才会又出血了吗?
可是怎么会呢,原主两个女儿在那儿明摆着,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
除非、除非孩子不是她的!
刹那间闪过这个念头,荣珍自己都吓一跳,摇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王凤仙更是目瞪口呆,直呼绝对不可能!
要真是医生判断的这样,两个孩子就不会是她女儿生的,那孙家能没有意见?会愿意养别人的种?怕是早就闹翻天啦。
还有当初女儿生产,她可是去伺候过月子的,即使女儿心疼她没让伺候几天,这种事也做不得假啊。
女医生听完更加疑惑,反复诊了好几次,最终道:“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去观察几天,等我父亲回来再让他看看。”
王凤仙自然不反对。
她觉得这位医生还是太年轻,经验太浅了,比不得老中医看的精准熟练。
荣珍反应过来谢过女医生一声,转头被王凤仙匆匆拉着往外走。
“妈,你慢着点,小心看路。”荣珍叮嘱的话刚刚脱口而出,王凤仙那边在拐角处就差点和别人相撞。
“玉珍姐!”
“凤仙嫂子?”
一前一后两道惊喜诧异的声音接连响起。
原来在妇科门诊外和她们不小心撞上的竟然是熟人。
第一时间认出荣珍并惊喜喊她玉珍姐的是其中的年轻小伙子高产,那个在联谊会上对她邀舞表白的大男孩。
叫王凤仙嫂子的是他妈妈,一位比王凤仙稍显年轻的中年妇女,估计是王凤仙在厂里比较熟络的同事。
当下双方遇上,打了招呼决定一块走。
王凤仙拖着高产妈的胳膊走在前头,问他们母子俩没病没啥的,怎么来医院了。
高产妈叹气:“这不是我妈,他姥姥不小心摔倒住院了,我带高产来探望她老人家。你们呢?”
王凤仙作势烦恼地将女儿身上月经不调的小毛病,以及没能碰到老中医的情况讲了讲,半点儿没提那些私密之事。
荣珍在后面竖起耳朵听着,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王凤仙知道分寸没随便往外吐噜,不然真的会社死。
“玉珍姐……”走在她身边的大男孩期期艾艾,表情欲言又止。
荣珍注意与他保持距离,“你叫高产是吧,你想跟我说什么?”
高产为她能记得自己的名字而激动,迫不及待道:“玉珍姐,对不起,你和秦工结婚那天我没去,我、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后悔的事。”
“没关系,心意到了就好。”荣珍不介意。
本来也和他没多熟,万一他去了在婚礼上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尴尬的还是主家。
高产立刻笑容灿烂起来,没话找话地陪她聊了一路,期间不小心提及赵红杏和孙建业,他觑着荣珍的脸色,告诉她一件无意间听到的事。
“那天我下班回家晚,着急回去便抄了近道,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听到孙建业向赵红杏求婚。赵红杏没答应,还把人撵走了,背着孙建业骂他死太监、臭阉狗,看来并不是真喜欢他。所以玉珍姐你就瞧好吧,孙建业眼瞎被她骗,下场指定不会多好喽。”
大男孩真挚笨拙地安慰着她,荣珍的关注点却没有放在‘渣男恶人自有恶人磨,将来注定会不得好死‘上。
她在听到赵红杏居然骂孙建业死太监、臭阉狗的时候,几乎是瞬间联想到之前女医生对她的那份匪夷所思的诊断。
不会前夫哥真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原主俩孩子都是抱养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