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我,我没睡。”纵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玉熙还是紧张,甚至有点害怕。
害怕那种自己控制不了的兴奋刺激,更害怕沉醉其中。
她轻声道:“不如改日?”
男人胸膛震动,似乎在笑她天真,他等今日等了四年,怎会轻易放过?
“就今日。”
玉熙启唇深呼吸,察觉肩膀有湿漉的感觉,一点一点往上蔓延,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冰肌玉骨,如羊脂玉般,光滑又娇嫩。
身体平躺,玉熙望着上方的人,红唇动了两下,没说一句话。
肌肤相贴,气息缠绕,松木香与幽香混合在一起,很是好闻。
傅安年俯身,薄唇慢慢亲吻,起先是温柔的,没过一会,男人将强势和霸道表现的淋漓尽致,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嗓音哑了,“不许咬唇。”
玉熙自小娇生惯养,娇嫩无比,稍微磕碰一下就有印子,更别说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
她很敏感,不到半刻就有了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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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幽静,婚礼最后的一点热闹也已散去,空气中独独留下了酒香。
干净清澈的幽泉,从未有人进过,泉口窄小,水流潺潺,倾斜而下,忽天降一柱体,立在泉中。阻挡水流去处。
柱体轻搅,泉水轻晃,来回波荡,须臾,粗狂坚硬的柱体失去分寸,开始疯狂搅动,清澈的泉水,不到一会的功夫,成了浓白色。
水流溅起,沾湿一旁的花草,有了水的滋润,更显娇艳。
玉熙合上眸,通体染上粉色,她微微睁眼,上方的影子飞快晃动,她赶忙闭上眼,淫|靡不堪。
她大口呼吸,再也忍不住的摇头,“我…我会…会死的…”
话落,一滴汗落在莹白的绵软上,很是色|情。
傅安年轻笑,一副放浪狂野的模样,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出了一层汗,说话的嗓音哑的不行。
“会死,欲生欲|死。”
身体比刚才更紧绷,蓄势待发的力量,在此时得到释放。
床榻精致华贵,明明是上好的材料,可是在此刻却显得脆弱。
床脚受到冲击,一下又一下的往前移动,尖锐的动静不绝于耳。
玉熙很累,想着今晚快点结束,如此,她便能喘口气了,但傅安年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我说过,要把之前的四年都补回来。”
而今晚,只是开始。
可怜她两张小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轻哼。
眼角的泪被他瞥见,怜惜的同时也有了邪恶的想法,邪恶一起,便克制不住。
重重撞了几下,不意外的察觉到一阵颤抖。
玉熙脑子混沌,阖眸休息,而他也大口喘气,问她:“累了吗?”
“嗯。”很累,不想动。
红烛快要燃尽,屋内也恢复平静,少倾,就在玉熙快要睡着时,有人又不老实了。
“放肆。”她软绵绵的呵斥,像撒娇,不像生气。
“我想更放肆。”
相交处本就没离开过,眼下又是恢复生机。
傅安年在她耳边笑,“夫人刚刚的声音真好听,又娇又媚,以后也这样。”
她还在颤抖,闻言睁开眼,望着他,“先睡吧。”
“可是它告诉我,它想要多来几次。”
她连忙摇头,不肯承认,“不是,不是。”
是她控制不住而已,不是她的本意。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
傅安年帮她擦汗,又把眼角的泪擦干,将发丝从脸上撩开,见她不说话,便道:“我自己问它。”
下一刻,玉熙杏眸微睁,刚才令她愉悦的感觉又来了。
微风灌入,柔媚的嗓音夹在风中,回荡在屋内。
夜还长,异样的响动没停,直到红烛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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