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传唱。”
在座的各位都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克劳骑士更是觉得脸庞红红的肯德尔男爵身上估计还有几分酒意,便催促男爵多喝几口解酒饮品。
科拉尔教士尴尬的笑了笑:“领主大人真会开玩笑,大家都知道那些故事大多是吟游诗人们编造出来的,而一些有真实原型的故事,也都是经过了大量艺术修改后,才表演传唱给民众们听的。真实的苦难,哪里有那么轻松又容易呢?”
随后巴塔尔教士轻咳一下:“两位大人,这是农神的意思,我等无法揣测神明的安排。就如我之前的经历一样,农神让我在此地的酒馆中等候一位来者,我便等了很久。其中自有怀疑、揣测、不满、痛苦等等情绪折磨我的身心。但终究,来者还是来了。神明对此自有安排,其中含义我等无需怀疑。”
对这种教会的说法,肯德尔男爵不屑的哼了一声,但除此之外并未再多说什么。
今天从蒙托卡子爵的宴会上,他听说了不少关于南部行省的战事的事情。
当时在场的都是如他一般的贵族,这些本地人消息格外灵通,但这些人的消息只要是关于南部行省的,都不是什么让人轻松的好消息。
哪里哪里又涌进来了一批逃难的民众,哪里哪里的过关税金又提高了两成,哪里哪里的商队又无故损失了一队,并且连调查的人手都也跟着失踪了。
倒不是他有退兵的意思,但肯德尔男爵觉得他到达南部行省的首府加入战事前后,得谨慎小心一些。局势不明时,最好不要将手里的军队投入进战场。
“神明自有安排,哼哼。基尔,你怎么看?”
克劳骑士看向身边的基尔,向其询问。
基尔搓了搓手,耸了耸肩:“我无所谓的,受苦的民众总得有人挺身而出拯救他们吧?不能就那样放着不管对不对。而且我有一阵没活动活动了,手有些痒。”
“你这家伙,手有些痒?你最好不要陷入血腥杀戮之中。身为骑士,要主动控制自己的一切。不管是力量还是身体,同样包括自己的念头与精神。”
克劳骑士说了几句,基尔全都点头认了。
基尔随后说道:“就是有一个问题,敌人的数量和规模如何,而且具体多少人要一起行动去救那些被困的民众?”
巴塔尔教士看到周围所有人都看向他,他紧张起来使劲回忆那支乱军的可能规模:“呃,大约,大概,在两百人可能这么多?”
“胡闹!”
克劳骑士呵斥一声,也不知道在说谁胡闹。
“哼,那么农神准备了多少人解救民众呢?”
面对克劳骑士的这个问题,巴塔尔教士懵了,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一件事,神明让他来此寻找来者,他找到了,但随后呢?神明没有再说,似乎找到了基尔这位来者,便够用了。
他这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件多离谱的事情。
短短片刻,巴塔尔教士的头上就满是汗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离壁炉太近的原因在里面。
“没话说了?如果基尔是我这样的正式骑士,两百人的败军倒也不是不行。”
克劳骑士说到这里,巴塔尔教士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但随即意识到他不可能将这样一位有自己利益与立场的北方骑士驱使起来,这位骑士手里多半有军队的指挥责任,不可能真的撇下军队跑去解救民众。
随后,克劳骑士看向身边的基尔,大大方方的问道:“基尔,你觉得你能收拾这个规模的敌人吗?”
但出乎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基尔的回答格外张狂。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吧?只要地形复杂,我这里有足够的辅助力量帮助的话。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
基尔脸上有些红扑扑的,并且说话间露出的笑意让看到的人都感觉有些奇怪。
克劳骑士翻翻白眼,他感觉基尔可能是进行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