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神经系统的生长非常成功,而且我们成功地控制了源血的活性,避免了它对正常细胞的感染,甚至已经能在修复完成后消除源血的影响,这样的成就,公开出去,肯定能获得诺贝尔奖的。”一个学生说道。
“诺贝尔奖现在已经毫无意义了。”谢尔顿医生说,“理论上,利用这种技术,我们都可以把自己弄成一条忒修斯之船了。唯一的问题是记忆的转移还完全依赖于所谓的法术,还看不到可以将它普及化的方向。就好像如今的这个女人,她的灵魂中的大部分都被转移出去了,我们才能对她的脑部进行这样规模的修复。
而直接的源血改造的副作用实在是太明显了。虽然记忆和神志都在,但是整个神经系统的运转方式都变了,对于人的精神自然是有非常大的影响的。梅耶尔先生的视觉、听觉、触觉、味觉都发生了变化,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变化,使得他如今的性格和手术前区别非常明显。而且,源血对大脑的修复也是有上限的。按照林先生的说法,它对大脑中的细胞的修复会对神魂产生一定的磨损,所以血族并不能永生,一些老血族也只能用深度睡眠的方式来苟延残喘。但是如果我们掌握了将神魂无损地暂时转移出来,在进行修复的技术,那就真的好了。只可惜,在这方面,我们一点方向都没有。”
这这样说着,屏幕上显示的进度条终于满了。
“好了,我们可以进入到最后的一步了。给安妮女士打个电话吧,后面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
谢尔顿医生的学生赶紧给安妮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安妮便拿着一个小盒子,带着几个助手来到了这里。
“你们先把法坛捡起来。”安妮说,“然后把珍妮女士放到法坛上。”
“好的,安妮小姐。”助手们迅速地将一个画着六十四卦方位的法坛布置好了,又将还在沉眠状态的珍妮放了上去。接着安妮便登上法坛,挥舞着桃木剑,开始作法了: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
何为四方些?舍君之乐处,
而离彼不祥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