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前台很麻利地把五十美元收了起来。对比尔说:“那个吸血鬼叫博扬,两年前他因为骑摩托翻了车,摔断了脊椎骨,高位截瘫,甚至连轮椅都没法用,只能整天躺在床上。
一个月前,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些吸血鬼袭击事件。有吸血鬼袭击了农民的牲口,甚至侵入医院寻找血液。他在侵入医院血库的时候,被摄像头拍摄到了,不过他当时做了伪装,大家并没有认出他。嗯,伱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暴露的吗?”
“怎么暴露的?”比尔很配合地问道。
“他是个球迷,最近正好有罗马和卢多戈雷茨的欧联杯比赛。他的一些朋友就来到他的病床边,和他一起看欧联杯的比赛。结果发现他的房间里面没有大蒜和镜子,然后比赛进行到下半场,卢多戈雷茨的球员打进了反超比分的一球。他一激动,在痛骂卢多戈雷茨的时候,脚也动了起来。(北方球队卢多戈雷茨已经霸占国内联赛冠军多年,他们和南边的一些球队“有仇”)这个情况被有心人发现了。结果那个人便将这事情报告给了神甫,神甫便打电话报了警。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大家都不敢去抓他,到了
“就是说,他到现在还没有被抓到?”比尔又问道。
“是的,几天前还有人说在晚上看到一个人在路灯下面徘徊,看身形有点像他,不过他也没敢细看。但是你知道,现在在大半夜里,那还有人敢随便出门的?所以大家都相信,他并没有离开,他还在这附近。”那个女前台回答道。
“这真是太可怕了。”比尔说,“甜心,你讲的这个故事吓坏我了。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说到这里,比尔又靠近了一点道:“晚上在我睡不着觉的时候,你能来安慰我一下吗?”
一边说,比尔一边将一只手贴着服务台的桌面移了过去,他微微的抬起手,又露出美元的一角。
那个女前台的手伸过来,用小指头一勾,便将美元勾了过去。比尔顺势抓住她的手,摸了一把,那个前台也不抗拒,只是咯咯地笑了一声,然后道:“诸位,我带你们去房间看看吧。”
几个人便站起身来,准备跟着那个前台上了楼,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三间房都紧挨着,三个人各自选了一间房,将行李放好了,林秋生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将那把短剑从箱子里面取了出来,挂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和拉尔夫还有比尔一起下楼去吃晚餐。
那把烟斗斧已经和林秋生有了相对稳定的联系,丢在房间里面倒是不必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但是这把剑,不带在身边,说不定就会弄出什么乱子来。
从楼上下来,比尔便向前台问起餐厅的位置,顺便和她调调情什么的。前台女也笑眯眯地把他们带到了餐厅,不过林秋生注意到,那个前台时不时地会用眼睛瞟一眼自己挂在腰间的短剑。而当他将目光转向她的时候,她却会立刻把目光移开。
“这个女人不寻常。”林秋生想,“她是发现了这柄剑的异常了?”
他便又细细地看了看那个女人,但是也没有看出什么来。那个女人呼吸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正常——她就是一个很正常的人类女性。
在餐桌前坐好后,那个女前台便离开了。林秋生便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三枚铜钱,迅速地做了一个占卜,然后皱起了眉头。
“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拉尔夫发现了林秋生的动作,赶紧问道。
“没什么,只是习惯。如今到了什么新地方,我总是要做一下占卜,以减少危险。”
“那这里有危险吗?”拉尔夫又问道。
“没有。不过我们无论干什么,还是要尽可能的小心谨慎。”林秋生说。
刚刚林秋生占卜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天泽履。这一卦的卦辞是:“履虎尾,不咥人,亨。”意思是踩过老虎的尾巴,老虎却并不咬人,吉利。
单纯从字面上来看,这是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