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看样子似乎是他的女朋友,不过她的情况,医院就一无所知了。但是手术当天,他们都没有出现,而且留给医院的电话也无法接通。
不过医院这边还是给他们提供了一条有用的信息,医院在他的相关资料中查到了他居住的酒店。
于是在向医院表示了感谢之后,他们便又赶往那家酒店。
但在酒店这边他们却遇到了麻烦,酒店的人以“要保护客人的隐私”为理由,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们。直到菲德尔摸出了一张十美元的钞票。
“先生,我们是很正规的酒店,绝不会为了一点小钱就违背原则,出卖客人的信息的。”那个大堂经理瞟了一眼菲德尔手中的钞票说。
“不,先生,您也许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菲德尔一边说,一边将这张崭新的十美元钞票竖起来,抖了一下,便往大堂的服务台上插了下去。
服务台的台面是整块的白橡木做的,足足有一张手掌那么厚。但这张钞票却像是热刀插进黄油中一样,无声无息的就插了进去。
“这……”大堂经理的眼睛都直了。
“先生,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我的家人的安危,我不希望发生什么让我们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堂经理立刻就感受并理解了菲德尔的善意,他连忙向菲德尔表示,帮助顾客以及顾客的亲友是他们这些从事服务行业的人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立刻找出住宿客人的登记记录,找到了相关的记录,然后告诉菲德尔说:“先生,您要找的这位客人在四天前就没有再回来。他原本预计要住到明天,并且已经交好了房租。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做作塞西莉亚。他们住在一起。然后一起没回来。”
“他们四天前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菲德尔问道。
“这我需要去问一下。”大堂经理说。
过了一会儿大堂经理回来道:“他们是早上八点左右出门的。”
“他的行李呢?还在吗?”菲德尔又问道。
“在的,您需要看看吗?”大堂经理说。
几个人在大堂经理的陪同下查看了埃德松的行李。行李中除了埃德松的东西之外,还有不少女人的用品。
“如果林先生在就好了,靠着这些东西,他进行占卜肯定能得到更具体的消息。”安妮在旁边说。
“安妮,林先生教过你如何进行最简单的占卜的,要不你试试?”一边的维克多说道。
“学了就是要用的不是?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菲德尔也鼓励道。
“那……那等到了晚上,我准备好了试试?不过就算占卜出了什么,我也不会解读。”安妮说。
“那我们就只有再打扰一下林先生了。”菲德尔说。
按照林秋生的要求,安妮在占卜前必须进行一系列的准备,比如沐浴更衣,焚香静坐之类的。这一系列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过程其实主要是用来调整身心,消除妄念,这样才能提高占卜的准确性。
对于林秋生这样的高手来说,其实是用不着这么复杂的过程的,他做占卜,大部分时候只需要摸出几枚铜钱就够了。但是对于初学的安妮来说,这些复杂的过程却是不可或缺的。
首先对于安妮这样的初学者,占卜还必须要找一个足够安静的地方,选一个安静而且富有象征意味的时间。
而埃德松选的这家酒店相对便宜,而且距离医院不远,但是环境什么的就真的说不上好。刚刚他们开车过来的时候,不远处就传来了枪声的。所以在这里进行占卜并不合适。
菲德尔便让安妮从埃德松的行李中,拿了几件有助于占卜的小玩意。其中有一管口红显然是那个叫做塞西莉亚的女人的。大堂经理在一边看着他们将这几件东西拿走了,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先生说埃德松的状态很奇怪,我多半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