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去理解旁人所为?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理解自己为自己考虑了?
听着乔故心在后面抱怨,沈秋河笑着点头,“好,那便依你,从前不提,咱们只商量以后。”
比如,二房就沈续皆一个孩子,将来他们大去后,沈续皆会不会孤单?
当然这话,说起来太长了,等着下朝后再说。
沈秋河睡了一天,虽说精神了许多,可是还是觉得脚下发飘,便让王四准备马车,一路上还能歇息歇息,所以,今个起早了。
送走了沈秋河,乔故心也不想睡了,脑子里都是沈秋河的问题,若自己是他又当如何?
论立场,沈秋河自有他自己的理由。
乔故心摇了摇头,不想了,想这么多感情到最后莫不是还是自己错了?
瞧着沈秋河被子就来气,乔故心立马唤了念珠,将这被子换下去。
这辈子自然不能惹着乔故心,念珠一想肯定就是沈秋河又气着乔故心了,便是连念珠也没忍住劝了乔故心一句,“姑娘,大人都那么累了,咱让他一次两次的也无碍。”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立场不对,凭什么要让,而后又改了口,“要不,就当他是一个阿猫阿狗的,高兴了哄哄便是。”
听着念珠这说话太不客气了,念香赶紧将人拽走,哪里有人能这么说主子的?
再说,哪里有这么有本事的阿猫阿狗?
乔故心抿着嘴,随即想到了,让念珠拿一方绣着狗的被子给拿过来,想来这样看着还能顺眼些。
另一边,沈秋河站在大殿内,昏昏欲睡。
主要是在马车上走了一路,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被快睡着了。
直到,传来了严惩何家的声音传来。
沈秋河随即精神了,赶紧站直了身子。
“儿臣附议。”这一次,太子亲自站出来,表明态度。
太子都不拦着了,自然是要从重惩罚何家的。
此事自然要算大了,便是何良娣的胞弟,直接流放在外,永世不得回京。
这,也就是比杀了他,轻了那么一点。
其实,对于有的人来说,流放还不如杀了干净。一路上风餐露宿受尽苦楚不说,还要受狱官的刁难,更重要的是,去了那边也就是成日里当苦力,直至死!
这样一算,活着只有受苦,还不如直接就去了。
对于皇帝的处罚,众人没有不服的,也更是称赞太子大义的。
可是御史台的人还不放过,直指何良娣。
“圣上。”沈秋河突然站了出来,将自己搜到的东西呈了上去,“这是大理寺这些日子查出来的证据。”
宦者快步走了过去,双手接了过来。
而后,沈秋河解释道,这是何良娣这些年来,往外头送出的银钱,每次出宫记录都有,出库记录,出去多少银钱都写的清清楚楚。
而这些银钱,是用在帮着下头建学堂,一共建了一十二所,上面的明细写的清清楚楚。
“据下官所知,良娣娘娘宠冠东宫,却从未给娘家分毫,反而将这份恩宠下放,臣着实不知,为何御史台的人就非要死咬着良娣不放?今日,臣斗胆请示圣上,御史台到底留着,又何用处?”沈秋河声音极大,每一个字似乎都能震撼到众人。
皇帝仔细的翻看,这东西自然没有任何错处。
“我等食君之俸,忧君之事,但求无愧于圣上,无愧于百姓。”御史台的这边,因为沈秋河的话,也变了脸色。
沈秋河却笑了,“你这还不叫有愧,那什么才是有愧?”
什么事都不知道,红口白牙的想诬陷谁便诬陷谁。
御史台中丞相范大人站了出来,“圣上,御史台所为,若是圣上想要,臣可以将案宗全部送来。”
“那好啊,范大人有这个心思,本官倒是着实好奇。”沈秋河抢先一步,步步紧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