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赶紧见礼。
只是,对于沈秋河抱乔故心的画面,那是眼神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反正,很多时候沈秋河的眼都快长在乔故心身上一样,他们是夫妻做什么都应该。
“续哥儿还没准备歇息?”乔故心很自然的揉了揉沈续皆的头顶。
下头的人替沈续皆解释说,本来是要歇着的,可是又想到乔故心回来肯定有话要问他,便强撑着精神,在这等乔故心。
听这意思,乔故心便明了,拉着沈续皆的小手往屋里走。正好,晌午的时候周茗让人给她准备了糕点,御膳房的东西带回来让沈续皆也尝尝。
沈续皆拿了一块,放在嘴里瞬间眼睛就亮了。
周茗给的东西自都是好东西,沈续皆舍不得吃,一点点的在那抿,抿了一块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乔故心,“母亲,儿子可以拿两块吗?”
等着明个,给沈崇远也尝尝。
乔故心笑了一声,“这本就是给你带的,你都拿回去便是。”
说着将乔文柄亲自为沈续皆做的桃木剑取了过来,虽然做工不好,可毕竟也是他当舅父的心意。
沈续皆并不挑,欢喜的将这桃木剑接过来,还拿在手上比划两下,倒是有模有样的。
旁边的坐着的沈秋河嗤了一声,“来,这是为父给你带的。”
拍手让王四送过来,他带的也不算名贵,不过是一根狼毫笔,却胜在这是从太子殿下桌案前拿的。
太子殿下的笔,那是用来定江山乾坤的。给了沈续皆,也是愿他将来,也能做一个,提笔定乾坤的人。
一听是太子的东西,沈续皆捧的时候,手都有些抖了。
虽说来国公府的这些日子,沈续皆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处事也相对老成,可是这可是太子啊,那是在话本里的人物。
看着沈续皆惊讶成这般样子,沈秋河哼了一声,“出息,等有机会,为父带你去殿下的书房坐坐。”
“续皆,来到母亲这里。”乔故心听不下去了,将人唤回来,“莫要忐忑,以后好好学习,坦荡做人,他日红袍加身,才不会辱没了这笔。”
现在惶恐,可总有一日,能配的上。
沈续皆认真的点头,大约这就叫莫欺少年贫,现在他还小,将来总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沈秋河还旁边还想着再说两句,被乔故心一个眼神扫过去,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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