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学门外,也不还没到未时。
太学门口已经有书生等着了,瞧着他们来了,先去带了见夫子。
夫子已经换成了新的授课夫子,因为乔文清在太学的时候,也算是出了名的才子,夫子们都认得,一瞧着是乔文清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在太学,或许有人不知道沈秋河,可一定都知道乔文清。
“夫子。”在乔文清还没有了解事情的发生的缘由的时候,待夫子自然是有礼有节。
腰深深的弯了下去,就跟是这里最寻常的书生一样。
见完礼,众人坐定夫子才拿了排名过来,“这是近来出后一次成绩,文柄的进步很大,而且太学已经将明年参加科考的名单送过去了,文柄却非要闹着回府,这不是让太学为难?”
听夫子这么说,倒是同乔文清想的有些出入,来的时候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不公大事。
“这次叫你们过来,其实是想要让你们劝劝文柄,莫要拿自个的前程赌气。”夫子表现的,似是无比的痛心。
暂且听他这话,好像是真心的为乔文柄考量一样。
只是,乔文清并没有答这话,“那学生想先见见文柄,听听他是如何盘算的?”cascoo.net
总之,不能听信夫子一面之词。
“还要听听如何盘算?这读书人不科考能有什么盘算,旁人不懂文清你最该懂!”侯府嫡子已经尊贵了,可是,状元加身的那一刻,分明状元的光芒已经盖过了嫡子了。
乔文柄没这个实力也就算了,可偏偏是有的啊,就他如今的排名,可以说是可以肯定的进士了。
毕竟年纪小,有这个成就真的不简单。
“这个事便听我的,不要商量,便就清楚的告诉文柄,必须要参加科考。”夫子的说话强硬,还是像在哄他手下的书生一样。
以为声音大点,乔文清便会点头一样。
乔文清皱着眉头,没有多言,只依旧淡淡的说了句,“凡事,在我见过文柄之后再做定论。”
即便是个虚话,乔文清也不会给他的。
乔文清一说完,沈秋河随即站了起来。
读书人最看中的便是状元,可是沈秋河的权势又不可能完全不顾忌,夫子一看沈秋河的脸色不大好,只能点头,“也成,先去瞧瞧文柄,可却也一定要劝劝,他日金榜题名,最受益的人是他,与我们这些夫子真的没关系,我们压着这个事,全是因为对他好。”
听着夫子絮叨,乔文清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乔文清看了排名,乔文柄考的是真的好,太学惜才,这么挽留该也应当。
终于到了乔文柄屋外,在院子里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夫子这才说,这两日乔文柄伤了风寒,太学怜惜他的身子,特意拨了个屋子让他自个养病。
听着夫子处处在夸赞太学,便是乔文清都不想再多言了。
抬脚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厚重的棉帘子掀起,那股子药味扑鼻的难闻。
乔文柄此刻躺在榻上,眼窝塌陷,看着憔悴的吓人。
乔文清
。一瞬间都不敢再上前,怎么上次见面还好好的乔文柄,此刻变成这般样子了?
乔文清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上前快走几步。
因为乔文清的步子重,惊醒了正在熟睡的乔文柄,乔文柄猛地睁眼,在看到来的人时候,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兄长,大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声音听着,倒没有想象中的难听。
乔文清不由自主的拍了拍心口的位置,多少还能放下点心来,“你着实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吓人。”
在那睡着,了无生气。
乔文柄扑哧笑了一声,“这话说的,谁还没有伤个风寒的时候?”
这么说话多了,才听出乔文柄这是带了些鼻音。
“可不是,大夫来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