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日待他生子,定然给我留个干爹的位置。旁人都巴望着长辈提携,我是要靠着干儿子往上。如今倒是瞧着,最有出息的该是国公府的小公子,也不知道乔大姑娘能不能做主,就让孩子称我一声舅父?”
“褚公子这是在激我?”乔故心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挑眉。
恰在这个时候,椅子搬来了。
褚翰引往一边挪了挪,“要不就说乔大姑娘聪慧呢?”
乔故心扑哧一声,只是却未再答话,坐在椅子上,手里面拿着团扇悠闲自在的转着,如今天凉,团扇这东西拿在手里,不过就是为了好看。
一直未曾露面的玉琉郡主,终于是坐在步撵上,姗姗来迟。
数月未见,玉琉郡主依旧明媚照人,“你是在等我?”远远的问上一句。
乔故心转着团扇的手一停,侧头看向玉琉郡主,“一直以来,都是世子露面,臣妇还以为郡主是看淡了,不想到,只是懦弱的不敢露面。”
玉琉郡主侧头拨动着头上的步摇,满脸的不在乎,“懦弱?笑话,本郡主为何要懦弱!”
乔故心将团扇递给旁边的念珠,“郡主非要让臣妇说破吗?”
唇间的笑意,抑制不住的展露。
自然是害怕沈秋河恶语相向,可是有些事情,哪怕仅仅是因为骄傲,总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过去。
珩世子屡次三番的问候了沈秋河的夫人,可见玉琉郡主是将京城的气说给了珩世子。
既是念念不忘,必然有所动作。
沈秋河来了封地几日了,玉琉郡主倒是能沉得住气,安稳的不合常态。
所以,乔故心便赌一把,赌玉琉郡主的心意,更赌玉琉郡主的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