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是是乔故心的手帕交,只是前两年她父亲外派在晋城为官,一家全都跟了去了,前些日子还说是成亲了,只是晋城同京城山高路远的,也不知道乔家给的添妆礼,有没有晚了。
提起如是姑娘,乔故心也还挺想念她的。
离京的时候,还以为很快便能回来,谁知一别就是一辈子,再也没有见过。
“听闻晋城山翠人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若是得空了真的想去瞧瞧。”看乔故心将礼单看完了,顾氏便让人收了起来。
乔故心一听这话眼睛笑的弯弯,“可不是,若真有这机会必然是要瞧瞧的,如是那边自是欢喜。”
说到兴处,乔故心还真的是安奈不住冲动,即可回到屋里给远在晋城的安如是写信。
写完后,用红蜡封口,随即让念珠交出去。
“大概安姑娘也想念您的很。”念香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俩人投缘,以前常在一处。可自从安姑娘走了以后,乔故心都不大爱参宴了。即便是去了,也是在应付,再也没有同谁走的亲近。
乔故心笑着点头,还让念香将从前安如是送的东西都寻了出来,一辈子没见,此番看来却还如同昨日。
手慢慢的放在上头,轻轻的碰着,随即眼神一闪,“不对。”
顾氏怎么好端端的提起安如是来了,“去打听打听,昨个国公府来人,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念香看乔故心脸色不对,也不敢耽搁赶紧去打听。
只是打听了之后,却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妥,即便是有言语之间的试探,也说不出其他来。
唯一特殊的是,等着国公府的人走了后,顾氏独留张氏密谈,不知道说的什么。
乔故心手轻轻的敲着桌子,心中暗暗的思量。
因着乔文芷也要过来同学掌家,乔文芷来了后乔故心便就没再说这事,姊妹俩正看着账本,下头的人过来禀报乔故心,说是下头有菜农闹事。
乔故心便让念香拿了袍子起身,“这是怎么回事?”边走边问。
府里管事的低着头,这才禀报了一声。
因为冬日里的菜本就不如夏日里的多,这菜都要建了温室这才长起来的。原本价格是要提的,这一点侯府毋庸置疑的给到的,可谁知道今日过来那菜农又提涨价的事。
管事的没敢压事,便来禀报给了乔故心。
如若寻常的时候,管事的自己便能处理了,这菜是什么价京城中都有定量,你不做侯府的买卖自然是有人愿意做的。
只是如今乔文清中了状元,后日便要宴请探花郎了,这时候菜农突然提涨价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且不说这人给侯府贡菜这么多年了,就是寻常人也不会敢在高门大院大放厥词。说白了,就是谁给了这菜农的胆子?
侯府的管事,自然心细,察觉不妥立马上报给了主子。
乔故心微微拧眉,“可查到近来可有什么大事?”
管事的随即点头,在禀报主子前定然有所准备。说是这原来的菜农病了,家里头是上门女婿管着,这提价也是这赘婿提出来的。
这赘婿平日里好赌,听说昨个输了银钱。
这般一来,就是一个赌徒想法弄银钱的事。
乔故心想了想,随即招呼管事的吩咐了几句,价格乔故心愿意给涨,只是让管事的去打听那人到底欠了多少银钱,只长够他能还的银钱便好。
“大姑娘这。”管事有些犹豫,这不是在助长对方的气焰?
跟赌徒打交道,怕是后患无穷。
乔故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且按我说的去做。”
交代完之后,乔故心也没去看那赌徒,而是领着乔文芷去门房歇息,正好能听见那菜农大喊大叫。
“你们堂堂侯府,莫不是连这么点银钱都拿不出来吗?如若没有银钱直说便是,我也好赶紧寻下家,要知道,我家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