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求。
——要不说虞总能年纪轻轻就接手偌大的虞氏家业呢,思维就是超脱于常人。
逻辑还严密得十分诡异,让江谙无法挑出问题。
“那提前一点,我在车里对你一见钟情吧?”虞泊秋道。
说完,他从自己上衣衬衫的口袋里掏出一抹嫩黄色。
江谙定睛去看,发现虞泊秋手指间捏着的是一朵小花。
他哭笑不得:“你哪儿来的花?”
虞泊秋的手向江谙那边更递近一些:“早晨在房间花瓶里摘的。”
江谙都没发现酒店房间里还有真花。
他抬起手,正想接下,余光却注意到拍摄地那边正对向他们这里的摄影机镜头。
江谙前世对别的东西可能不上心,但对于镜头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好在这个距离,对方应该收不到声。
江谙刻意地向镜头那边望去一眼,提醒虞泊秋:“我好像不该接?”
毕竟计划前期,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拒绝”。
虞泊秋视线偏转,再转回的时候,神情出现了些许沮丧——显然是接收到了江谙的提示。
他垂下眼,看着手里根茎处已经有了折痕的小花,唇角轻抿:“按照剧情,的确不应该。”
全天然无矫饰的黯然神伤的样子。
虞泊秋默默将那一点黄色重新收回衬衫胸口处的口袋。
江谙静静看着他表演。
这演技……虞总入商圈真是屈才了。
*
节目组将场地围成了一个圈,而圈的中心,是六把两两靠近的木质沙滩椅。
柔软的沙滩上,一步一个脚印,江谙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走近后,发现其他四位嘉宾已经都到了。
江谙按照提示将行李箱放到指定的地方,转过身的时候,看到虞泊秋一直跟在他身后。
现场除了嘉宾,还有不少隐藏在镜头外的工作人员,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出声,只是单纯地做
着拍摄工作。
两位新人到来,四位嘉宾结束了交谈,将视线分别落到了江谙和虞泊秋身上。
林越鸣看到江谙,率先站起来打招呼,还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江谙,坐这里。”
江谙没有回应他的好意,而是目光冷淡地将六个位置扫了一遍。
上辈子一起度过了短暂的三天,江谙现在勉强能把他们的名字和脸对应起来。
从左至右,坐在第一个位置的人,名叫任旸,是前两年火过,今年余温犹在的一位音乐创作人。
第二个位置上,一个身材高挑纤瘦的青年正坐着,他留着及肩的蜜棕中长发,眼尾的眼线在阳光下有些明显,他叫柳艺,已经拍了八年的戏,但始终没什么突破,游转在二线和三线之间。
第三个位置坐着的是素人王昊,他发丝挑染了红色,眉眼桀骜气势嚣张,两腿岔开坐着,即使在笑也有几分挑衅的感觉。
第四个位置空着。
第五个位置上坐的是林越鸣,他今天依然是白衬衫加休闲裤,脸上未加修饰,显得十分清纯,看起来是嘉宾里年纪最小的。
第六个位置也是空的。
江谙想了想,坐到了第六个位置上。
座位的排放是带有弧度的,江谙坐下后,恰好和对面的任旸对上视线。
在江谙的记忆中,前世的任旸因为自身对事业的追求,在年底的时候宣布了退圈,之后就萧寂了,直到五年后他带着全新的专辑归来,在三个月内直登内鱼专辑排行榜第一名,之后的事业便东山再起、青云直上。
他们后来因为参与同一部电影而和剧组一起聚餐过。
之后便再无交集。
看着任旸眉眼中略带阴郁的神色,江谙礼貌地向任旸点点头,任旸也敷衍地回了一下。
*
林越鸣在江谙坐下后就打开了话匣:“你怎么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