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缓慢。
刚刚分明是在打游戏的,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他游戏瘾也大,不过打得也很好,偶尔露出来的页面都是很好的战绩。
宋北砚的瞳仁晦暗阴沉:“你在这里洗,我怎么专心?”
才开了没多久,就全身燥热,仿佛被架到了火炉上炙烤,几分钟结束这一把,淅淅沥沥的水声简直像是在他耳边播放。
宋北砚的廉耻观念比云灯淡得多,说出来这种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半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池中的水,饶有兴致地盯着云灯发红的脸颊。
“玻璃门,情侣房,不就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吗?”
“你也想洗就等等啊,我很快就好了。”
“想跟你一起,我说,我想跟你一起。”
撇清关系也没办法改变现有状况,宋北砚当着他的面,将脱下的衣服随意扔到地板上。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流畅,不像网上黑粉所说的瘦弱。迸发的力量感给人一种直面而来的压迫感,云灯来不及闭眼就看到宋北砚……以及再往下。
野蛮得像是野兽,难怪梦中的情节中总是会被欺负到哭,早就脱离了一般人应该有的尺度。
原本还算宽敞的浴缸多了一个人后,一下子拥挤起来。云灯听着宋北砚带着哑意的轻笑,难堪又尴尬,和他同在一起的人可不是好降伏的幼猫,而是货真价实的豺狼猛兽。
“它之前就在想你,想了许久。”
宋北砚的声音和催人入眠的雨声织在一起,云灯回避不得,他被短暂的温情魇住了,竟然荒诞地忘记了宋北砚的荒唐,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
黄玫瑰被扯得七零八落,叶片漂浮在水面上,没人清理。
被子被人掀开,云灯迷迷糊糊中感觉脚踝被抬了起来,他眼睛睁了睁,昨晚做过的事断断续续浮上心头。
他都做了什么?宋北砚稍微软言软语磨了一阵,就答应他的请求。
以至于手腕到现在都是酸的。
宋北砚取来昨晚买的药,坐在床边,给他的脚踝重新上了药。云灯晃
了晃扭到的那只脚,感受了一下:“好多了,没有昨天那么疼。”
“……雨还下吗??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不下了,不过温度不高,今天可以出去玩,不冷不热。”宋北砚把被子盖回去。
“又让人送了几套新衣服过来,你一会去换。”
云灯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宋北砚果然换了之前没见过的短袖,他累得说不出话,本来还很期待今天能够看看这个城市的风景,顿时没了多少兴致。他现在只希望宋北砚能够忘记昨晚的事情,最好谁都不要说,永远不要提起来。
圈子中待得多了就知道这些眼高于顶的少爷们对忠诚要求多高,即便现在沈渡已经出局,可剩下那些人依旧可以用得上,在后面真正开始走那些剧情后,他可以尽可能多的得到更多东西。
“手还累吗?”洞悉云灯内心想法似的,云灯刚在想宋北砚不要想起来,他偏偏又说了出来。
累,当然很累。
少年的精力旺盛得过分,那样铺满花瓣的浴缸中,不知疲倦,似乎永远不会餍足。
云灯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抿出来一个淡笑。
纵容的原因他想不明白,低着头用汤匙搅拌着新鲜的海鲜粥,应该是内心空寂不安太久了,身边又刚好有个一直作陪的人,可以短暂地填补这个空缺,作为对听话者的嘉奖,他迷失了一晚。
临出门的时候,云灯忽然叫提停他。
酒店的门外就是一副巨型的油画,宋北砚扭回头:“怎么?”
云灯的神情殷殷:“好久,下一次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