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你真要娶他吗?”
君卿闻言皱眉斥责道:“胡说些什么,本尊和坞主同为男子且并无任何关系,何来嫁娶之说?”
宋子钰听完面露喜色,看向江月然时眉宇间门皆是得意:“想必江坞主也听到师尊说的话了,我们天极峰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江坞主带着那些弟子移步,换个地方落脚,以免扰了我天衍宗先辈的安宁。”
江月然神色微冷,抬眸看向君卿时,张扬明艳的脸上却是伤心欲绝,他声音哽咽道:“仙尊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围观许久的沈清澜闻言精神一振,心想这里边莫不是还有其他隐情?
谁知君卿语气笃定道:“本尊并未见过坞主,许是坞主认错人了。”
没等江月然开口,站在旁边沉默不言的秦怀章突然说道:“师尊都说没见过坞主了,哪怕为了宗门,坞主也不该继续纠缠下去。”
“再者,师尊身份尊崇,仙门百家包括宗内都有不少人想成为仙尊道侣。若每个人都像坞主这般,那师尊怕是永无宁日了。”秦怀章轻描淡写的话引来不少人赞许的目光。
经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觉得这桃花坞主未免霸道了些。仗着仙尊性情温和,就咄咄逼人,根本不顾仙尊意愿。
江月然美眸微眯,盯着他仔细瞧了瞧,忽的轻笑了声,意味深长道:“秦怀章是吧?本君记住你了。”
不等秦怀章回话,他转身对君卿欠身行礼道:“既然仙尊不喜阿月这般,那阿月就先搬去别的地方,只是阿月对仙尊一片赤忱,望仙尊认真考量。”说完他带着弟子离开天极峰。
只是在途经秦怀章身边时,压低声音嗤笑道:“再怎么样,我也比你有机会。”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怀章眸色幽暗,眉宇间门闪过一丝戾气,瞬息间门又恢复如常,上前行礼道:“师尊,是弟子失职,没能拦住子钰。只是此事也怪不得子钰,是江坞主出言挑衅在先,子钰只是一时气愤,所以才...”他欲言又止,显然是在替宋子钰求情。
此时,宋子钰顶着一张青紫的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君卿叹道:“下次莫要这般莽撞了。”
宋子钰闻言心中一喜,知道师尊是不打算罚他了,于是乖巧点了点头。
既然江月然等人已经搬离天极峰,君卿打算回洞府继续静心修养,直至江月然离开天衍宗。
在旁边围观看戏的沈清澜跟了上去,眼中满是算计。
等君卿的身影逐渐远去,宋子钰脸上的笑骤然消失,稚气未脱的脸上面露阴狠:“大师兄,这江月然什么意思?”刚刚他就站在秦怀章身侧不远处,自然也听到江月然离开前说的那句话。
秦怀章望着师尊离去的方向,转动着手中珠串,似笑非笑道:“比起江月然,你就不觉得师尊的本命剑那里有问题?”
回想起先前被清霜追着抽打时的狼狈样,宋子钰猫眼微眯,挑眉说道:“看样子大师兄已经有了猜测,但是依我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江月然。清霜的事我们可以回头再说,若江月然不除,恐后患无穷。”
秦怀章沉默的望着远方,几息过后,他笑着说道:“师弟说得对,是我想岔了。”
“既然师弟想对付江月然,心中可有成算?”
“他乃化神期修士,修为比你我高了不止一个境界,想要对付他,恐非易事。”想起他离开前说的话,就算他们不对他下手,恐怕他也未必会放过他们。
宋子钰闻言笑了笑,猫儿似的眼眸里盈满了恶意,语气满是怨毒:“他不是愿意当女人吗,那就让他当个够。到时被人撞破,我看他还有什么脸来纠缠师尊!”
秦怀章略一思索,只提点了句:“莫要闹得太大,万一引得师尊出面,被师尊察觉出是你的手笔,会有什么后果应当不用我来提醒...”
宋子钰不耐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