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椅子,把两个山匪转移到了大厅门口,让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一片废墟的黑风寨,和他们倒在满地血泊里的手下们。
“看见了吗,你们的黑风寨已经没了,且地牢里的百姓也被放出来了,你若不想被我扔给百姓们,便老老实实交待我要问你们的问题。”
地牢里的百姓们可以说是个个都恨不得吃了山匪的肉,喝了他们的血给家人报仇,如果奉天当真把这两人丢给百姓们,恐怕转眼之间门就只能剩下两具骨架子。
两个山匪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珠子都快脱出眼眶了,嘴里呜呜叫着挣扎不已,似乎想爬起来咬死奉天和江云归。
但此时,他们也如同往日被他们肆意鱼肉的无辜百姓那样,再痛恨,再悲愤,也无济于事,什么都做不了。
奉天拿起一把匕首,抵在一个山匪头领的耳边:“好了,别嚎了,我要开始问话了,你若是不老实回答,我便从你的耳朵开始割起,将你削成一根人|棍。”
那个山匪立刻不敢乱动了,因为奉天的刀尖已经没入他耳后的皮下了,只消再用力几分,他的耳朵就真的要没了。
奉天见他停下挣扎,满意的收了收刀尖,问道:“你们黑风寨共有多少人?可有名录?抓了多少百姓?又与什么官儿有勾结?为何能在库房中备齐那么多制式刀剑?”
那个山匪头领听到前几句问话还绷得住,但听到奉天问他们跟什么官勾结,又问道库房里的制式武器时,他慌乱了起来。
这女魔头竟还摸到了他们的武器库?!!
山匪头领想到某些事情,瑟瑟发抖,嘴唇都白了几分。
然而奉天可不给他什么思考推脱之词的时间门,拎着匕首便往下一划,山匪头领顿时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我说!我说!!我们黑风寨共有两千七百三十三人,名录在寨主房中密室内,抓了十来个村的百姓,与什么官儿有勾结都在寨主的账簿上记着!!”
另一个山匪头领目眦尽裂:“闭嘴!!你这个叛徒!!连两个女人都怕的软骨头!你算什么爷们儿!!”
江云归听到他的喊声,冷冰冰的勾唇,然后学着奉天的动作,把一只短刀抵在了他眼眶下:“哦?让我来看看你骨头有多硬?你这眼珠子还想要么?”
这山匪头领感受到眼眶下冷冰冰的刀尖和皮肉被戳开的尖锐痛觉,猛地闭紧了嘴。
江云归冷笑了一声。
真是好硬的骨头呢。
奉天见着江云归的动作,对她越发欣赏起来。
这姑娘胆大心细,又不拖泥带水,日后必能成大事。
然后她俩又联手逼问出许多黑风寨里的信息后,随即把两个山匪头领连着椅子一块拎起来,扔回了茅坑里。
两个山匪头领的惨叫和求饶声都渐渐被淹没在了恶臭的茅坑中。
奉天和江云归拍拍手,去跟奉珍奉云汇合。
但走到半路,奉天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给奉珍奉云传讯过去,叫她们带着百姓们来黑风寨的粮库碰头。
昨夜她们放火特意避开了粮库,那里头还有些山匪的存粮,分给百姓们倒是正正合适。
片刻后,奉珍奉云带着许多衣衫褴褛眼眶通红的百姓们赶来了。
许多人的怀里还抱着些零散的骨骸,黢黑的脸上被冲出了两条泪沟,似乎是刚刚痛哭过。
奉天有些叹息,与奉珍奉云江云归一同打开了黑风寨的粮库,把里面的存粮都分发给百姓们,再让他们下山回家。
百姓们有些想跟随奉天等人,但奉天觉得他们还是应该先回家去,好歹把家人的骨骸安葬后再谈旁的事情。
有人便哭道,他们如今家破人亡,田地庄稼也早已旱死,即便回去也没个活路,想求奉天收下他们。
奉天想了想,答道,待会她们与他们一同下山去,并允诺他们,会为他们求来甘霖。届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