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挂在嘴上说的?”
李文涛心里不服,仍旧争辩道:“可是其他皇子不都想着法子给自己身边人谋差事吗,太子、大阿哥就不说了,那都是一呼百应的。就是下面的小阿哥也厉害的很,就拿八阿哥胤禩来说吧,谁人不说他待人处事体贴细致,不拘泥于规制名分,与众多王公朝臣都相交甚厚…… ”李文涛还想再说,却看见爹娘铁青的脸色,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谢氏看他终于闭嘴,这才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诸位皇子都任由你点评起来了?我看海保先不说,你就已经要给家里招祸了!”
“我早说过了,四阿哥为人刚正不阿,想要他为你某差事,你得先有那做事的本事才行!你若是只想凭着我奶过他就瞎指望他给你个官做,那还是老老实实跟你爹打理铺子吧。”
李登云闭目不语,这儿子是真没指望了,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没长进!还不知从哪长了狂妄的性子,张嘴闭嘴都是皇子,哪天家里大祸临头,定是他惹来的。
他怎么也不想想,四阿哥上头的太子和直郡王两派这些年争斗不止,太子是皇上的心头肉,可直郡王两次从征蒙古噶尔丹,战功赫赫,也深受皇上的器重。
他们手下索额图和明珠两人集结势力斗的凶狠,都跟乌眼鸡一眼盯着对方,找把柄呢,就算是有真才实学的身边人,四阿哥也得提防对方攻击他任人唯亲呢,更何况是他家大儿子这样的。把他卖了估计都乐呵呵给人数钱呢!
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没好果子吃,就是四阿哥也得受太子皇上的训斥!
八阿哥胤禩自有他的厉害,那是个八面玲珑,极善为人处世的人,自小就是嘴甜会说话,皇上都能哄得开心。不管是性格刚硬直爽、任性自负的,还是莽撞易怒、倔强顽固的,人家只要想,都能处的比亲兄弟还亲。
这种人身边自然是花团锦簇一般,热闹极了,人人都觉得八阿哥可是一腔真心对自己呢,但叫他说,这还真看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谁在乎?都想着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就行了。
可四阿哥是这样性子的人吗?不是,他是有一腔真心对人,可眼里却不揉沙子,能叫他看上眼的不多,让他折节下交的人更少。可这里面的道理,跟文涛讲不通,能规着他,只求别出去闯祸就行了。
于是他见谢氏说完了,又接了一句:“就你这样天天的不着调,你还想谋差事?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吧,别到外面给我们惹祸!”
“娘你看,爹他怎么能这么说我?”李文涛委屈的望着谢氏,希望她能给他做主。
谁知谢氏也瞪了他一眼:“行了,现在是在说这事儿的时候吗?先听你二弟怎么说吧?”她心道,这傻儿子,咱们家站的是四阿哥,你在这一个劲说别人的好话,是说给谁听?这点立场都搞不懂,还想出去做事,还是先历练几年再说吧。
李登云一听更是无语了,受一句训斥就找娘,叫人听了,还以为是个稚龄孩童,哪里想得到他自己的孩子都已经读书进学了!
李文涛撇撇嘴,坐下不说话了。
看见众人的注意力又转回他的身上,海保这才继续:“其实叶林他是今年的举子,本应在一片祝贺声中公车上京赶考,谁知在家得罪了人,被仇人追杀,这才迫不得已藏身于书肆。”
谢氏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看他气度处事,完全不像个普通青涩少年。
李登云却想,能将举人都逼到如此境地,那仇人到底是什么出身?
海保吞吞吐吐的道:“而他的仇人势力非常大,也只有阿哥爷才能够保他一命。”
谢氏急道:“你这傻儿子,那你怎么没想到,你把他引荐给阿哥爷,不就把那势力强大的仇人也给引过去了?没得给阿哥爷招祸!”
海保讷讷不敢说话。
“到底仇家是谁,还不说个清楚?”李登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