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玩具玩。
邢异:“比如什么新玩具?”
小绒毛:比如从这个情绪场带一只精神体回负司当宠物养?咦,海马司机呢?怎么也没啦?我刚刚一直盯着海奎的精神海,没看到海马司机进入这精神海呀。它藏到哪里去啦?
当南瓜车被海奎的精神海彻底吸收、海奎的精神海基本修复之时,距离海奎被独自留在这房间中已经过去了近两天。
期间只有两次有人拿着几管营养剂进来。
那人将营养剂放在海奎的床头,并确认了下海奎还活着,便略带怜悯地离开了。
总共停留不到两分钟。
小绒毛:哎,海奎流了那么多汗,你好歹给他换身衣服呀。还有那个营养剂,海奎现在像是能自己吃的样子吗?你喂他呀。
小绒毛对着来人叫嚷了几句,但对方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
无奈的小绒毛只好自己跳到床头,弄开营养剂,自己吃了一点,觉得没有味道,不过好像确实对人体有益,于是小绒毛用自己这场新产的初级情绪能量将整管营养剂搬到海奎的枕头边,然后将管口往海奎的嘴巴塞,准备挤。
邢异良心劝说:“这样子海奎未必能吞咽,也可能在吞咽时呛到。”
小绒毛嘀咕:“麻烦。”
但它还是把营养剂放得距离海奎远一点,挤出营养剂,用能量将其浮空,拆成小颗粒,使之排着队、较慢地流入海奎口中。
海奎吃下了。
在修复精神海的同时也恢复着自己过度消耗的肉身体力。
在小绒毛到达这个情绪场的第三天傍晚,海家的人送来了新一天份额的营养剂。那人明显有些惊讶海奎居然还没死、甚至还能自己进食。
幸好他只是惊讶,行动方面依然和前两天一样很快便离开了。
那人离开后约半小时,海奎带着基本完好的精神海、在仅有他一人的房间中睁开眼,眼中带着痛楚与泪意。
发呆了好一会儿后,海奎的视线焦距定在了小绒毛身上。
这三天已经被人无视惯了的小绒毛问:“看清我了吗?”
海奎微微动了动脑袋,以微弱的音量回答:“我在梦中见过你。”
小绒毛:“不是梦,在你抢了我的南瓜车之前,你确实与我对视过、交流过。”
海奎:“……南瓜车?”
小绒毛:“抢了不认账吗?”虽然那个玩具我是玩够了、可以扔掉了,但不代表你能白拿!你得赔我一个新玩具!
海奎显得更有精神了一些,再次回应时声音大了些,但颇为困惑:“抱歉,我……好像确实没有印象。”
小绒毛大声:“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南瓜车进了你的脑袋、成为了你精神海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南瓜车的牺牲,你的精神海根本不可能修复!你怎么好意思忘了这么伟大的南瓜车!”
海奎吃力地半坐起身体,靠在床头,有些急切地问:“为修复我精神海而牺牲的,不是我的精神体吗?”
小绒毛疑惑:“我才是你的精神体。我好好哒。”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海奎揉揉额头,之前的痛楚与泪意彻底被迷茫所取代:“你等会儿,我捋一捋。”
小绒毛:哎呀,看来即使在他完全清醒后,情绪场的混淆依然无效。不是说理智比直觉更容易蒙蔽吗?算啦,那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我虽然不介意告诉海奎实话,但他的意思好像是觉得我这壳子不是他的精神体?
小绒毛:精神体壳子与常规的生物肉身不同,精神体壳子的形态本就可能突然发生大幅变化,但精神体的主人应该能无视外形干扰、准确判断一个精神体是否属于自己?这就像判断“我是不是我”一样本能?
邢异:“你现在好像没有壳子,是纯粹的魂体状态。”
小绒毛:精神体状态好像与魂体差不多?但我与海奎确实有联系呀。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