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哪些属于食肉动物。”
祭司:“作为下一任祭司,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小绒毛看向祭司的其他学生们:“我从你们看不起的残缺儿突然变为了地位比你们更高的继承者、抢了你们的位置,你们不生气吗?”
学生之一茶回答:“‘祭司学生’的身份代表的是‘只有当部落里没有真正祭司时,我们才可能成为临时祭司;只要有真正祭司,我们则只会是祭司的助手’。”
茶:“作为部落的一员,我们当然不可能希望部落里没真正祭司,所以对我们来说,我们从一开始期待的就是作为助手好好完成祭司交代的工作,而不是自己当祭司。”
茶:“现在我们看到祭司大人找到了下一任继承者,我们只会为部落的未来而感到高兴,没道理生气。你没抢我们的位置,我们没冲突。”
小绒毛:“即使理性分析是这个道理,感情上也没有不舒服吗?”
祭司的学生们同时表露出困惑:“这本来就是好事,为什么要不舒服?”
小绒毛:为什么你们的态度转变能这么快呢?昨天还在歧视,今天就变为尊敬。歧视时坚定不移,改为尊敬了就一秒切换,为什么没有过渡期?
小绒毛看向最可能理解它此时困惑的王调。
王调与小绒毛对视,回以耸肩:难道你指望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帮你分析,告诉你天天被基础生存问题困扰的原始人思考逻辑比较直线条?等我俩有机会独处时再说吧。
跟着狩猎队,小绒毛先看到了部落地盘附近的小动物——植物先忽略不计,在能不吃草时,虎兽人都不想拿植物当口粮。
带队的皇找到一个位置,停下来说:“先在这里试一次。”
由于地上的几乎所有草都比小绒毛高,所以它是站在王调的肩上。
王调带着小绒毛走到皇指定的位置,然后小绒毛尝试不放大南瓜车,就让南瓜车保持项圈挂坠的造型,只放出防御罩。
三米、六米、九米。
小绒毛:“看来半径九米是极限啦。”
兽人们隐约感觉到有力量拂过他们的身体、向远处扩展。
片刻后,他们看见地上的落叶、断枝、骨头等全部消失,地表显得薄了很多。
小绒毛:“成啦。这些杂物都转成能量啦。不过这些能量是落在了我的名下,如果我不愿意分给你们,你们就不能从我这里换到物品。”
一个兽人问:“所以你会不愿意分给我们吗?”
小绒毛:“我是在你们的保护下才能拿到这些能量哒,所以原则上它们本来就应该分成一部分给你们。但这个南瓜车的运行逻辑……”
小绒毛:“总之,必须要有买卖行为才能制造物品,我不能单独既生产能量又提供物品。有出无进南瓜车会罢工哒。”
皇:“听不懂。回去后你可以与祭司讨论。现在我们只管收集更多能量就好。”
小绒毛:“我是在说,现在这种收集能量的方式,你们可能是在做白工。”
王调:“那试试这样呢?一人圈一块地,说‘这一圈属于我’,然后绒再用转化罩罩住那一圈,也许这样转化出的能量就会被定义为属于圈地者?”
皇:“只要说一句就好?这么随便吗?”
王调:有些玩弄规则的擦边球确实可以显得很随便。
王调:“试试就知道了。”
皇:“也行。反正我们今天的工作就是做各种尝试。”
其他好些兽人起哄:“对。我们为此已经做好了饿一天的准备。”
小绒毛:“最好不要挨饿。等有能量落入你们名下后,你们可以试着向我购买麻醉剂,远远地射向猎物,它们就晕过去啦。”
兽人们有弓箭,是用兽骨和兽筋等做成的,还有用兽骨、鳞片等做成的长矛等工具。不过这些工具在面对大型野兽时始终不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