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情绪场内可能待很长时间。远远超过七天的时长。”
秉逍插嘴:“不,没有超过。无论我们在情绪场内待了多少年,当我们回到负司时都会发现负司时间只过去了不到七天。”
负司:“是的,你们是与我签合同,所以这事以我的时间流速为准,情绪场的时间流速不作数。”
小绒毛还是觉得不太对,它想了想,又指出:“可我们在情绪场内时,并没有随着待的时间增加而逐渐感到魂体虚弱。”
负司:“这里面包含着很复杂精巧的设置。我先简单告诉你两点吧。”
负司:“一,你们在情绪场内活动时,多数都穿着原住民的壳子。那壳子就像你们活着时的肉身,会保护你们的魂体,还会一定程度地给你们的魂体充能。”
负司:“被你们使用壳子的原灵魂之所以会陷入沉睡,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们得省出能量供养你们。这是他们向情绪场许愿得到回应所必须支付的代价。”
负司:“二,休息日时我给你们提供额外照料是走的你们与我签的员工合同所形成的连接通道,而你们每次进入情绪场前,我都与对应情绪场签了合同。”
负司:“那份合同与员工合同之间有连接。除了接送你们之外,我的能量一般不能进入情绪场,但情绪场会按照合同代替我给予你们照料。”
小绒毛:“你与情绪场每次都要单独签合同?”
负司:“所有与我建立了合作关系的情绪场与我之间都有长期的合作合同,那个是只有遇到重大变故才需要重签。”
负司:“但每次我送员工进情绪场前,还需要签一份简单的小合同,这个小合同里的内容会详细、具体地指向此次进入的员工,以及情绪场希望这几个员工起到的作用。”
负司:“同一个情绪场在不同的时段、不同的区域,希望帮手做的事情不一样,所以每次都需要加一些特定的约束。”
岳觅厚:“任务的那种约束吗?但我们经常不做任务。”
负司:“重点不在于具体事情,而是能量。只要你们引动出的能量发展方向对了就行。”
秉逍:“我们怎么确定对不对?”
负司:“回来的通道能打开就是对的。其实你们去的每一个情绪场都有高效回归、一天之内回归的方法。但凡拖了几十几百年,都是你们中间方向出了问题,不过基本最终都能纠正回到正轨。”
小绒毛:“有老死在情绪场里的吗?”
负司:“只要你们在情绪场里还有情绪起伏,也就是还能生产情绪能量,那么你们的魂体就能一直活下去,连带也维持壳子的活动能力。”
负司:“而如果你们在情绪场里心如止水、不产能了,再把存款能量全花光,你们就会衰竭至死。很早的时候我选员工方向不合适,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现在已经基本没这事了。”
秉逍和岳觅厚向负司购买了后续剧情、本场影像记录,并向小绒毛保证他们会在他们的影像记录中截取有小绒毛出场的部分,发布,收益分成给它,尽快帮它还完帐。
小绒毛沮丧:“但你们的影像记录里,我是模糊的呀,不那么可爱。”
岳觅厚:“我们获得了你的授权,那就不是完全模糊,只是标清和超清的区别。实在不行你就向同事们借能量,先把负司那笔帐还了,欠同事的多拖些日子问题不大。我愿意帮你凑一份。”
秉逍:“我也愿意凑。”
小绒毛:“那现在先借我叭,买了新影像我才能提升赚能量的速度。”
负司:“再次强调,负值转正后,我才会与你做新交易。”
秉逍和岳觅厚很大方地把掏了大半存款借给小绒毛,不仅让小绒毛立刻还账完毕,还能奢侈地买东买西。
——这俩都是资深老员工了,平常花的能量也不多,所以存款状况都很良好。
小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