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能量达到极限时,负司通道的吸力也达到了高峰。
一猫两人再次向大家告别,然后便回到了负司总结区。
落入总结区的瞬间门,整个总结区一片明亮,让三位员工甚至看不见彼此,但他们又丝毫不觉得眼睛难受。
亮虽然很亮,但似乎对他们毫无伤害。
小绒毛一边感受自己带回来的光能情况,一边叫唤:“负司,负司,负司……”
负司:“叫魂呢?”
小绒毛立刻被歪掉了思路:“好像你确实也和我们一样算是魂体?”
负司:“不一样。有重大区别。”
小绒毛:“具体是什么区别?”
负司:“你叫我究竟干什么?不说我走了。”
小绒毛:嘁,又是一个可能有阴谋的秘密。
小绒毛:“总结区现在的异常就是我呼唤你的原因呀。你这么快回应不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些额外能量吗?”
负司:“光能确实也是能量。本质上,光能与情绪能也确实可以相互转化。但转化之后进行利用,与直接利用,对我而言是两回事。”
负司:“我现在的能力只够把情绪能——且仅限于有合同约束的情绪能——作为我的基础逻辑,我还无法对所有品种的能量一视同仁。也就是,这些光能对我没有价值。”
小绒毛:“我也觉得使用光能时有隔离感。无法直接控制,只能通过控制情绪能量去间门接控制。”
小绒毛:“不过,间门接控制光能做一件事所消耗的情绪能,少于直接用情绪能去做那件事情消耗的情绪能。在光能可以随便浪费的情况下,间门接控制光能有助于保护我的存款。”
负司:“你的存款?反正都是会花光的,何必在意怎么花呢?”
小绒毛:“当然在意。过程和结果一样重要!”
负司:“嘁。”
小绒毛:“你学我。”
负司:“说什么蠢话?傻蛋猫。”
秉逍和岳觅厚在眼睛完全派不上用场的白茫茫总结区里,听猫与公司老板的幼稚拌嘴,找着了回到家的实感。
秉逍:接下来就看我们会花多少时间门将思维从灾后情绪场模式调整回普通模式。
秉逍:应该不难,毕竟我们只在那情绪场中待了十年,而在负司、其他情绪场以及原世界加起来待了数百年。从比例上说,灾后情绪场只够带给我们小小的不适,还无法彻底改变我们。
小绒毛问负司正经问题:“这些光能我可以存起来、以后慢慢用吗?也不用存太久,只要能带入下一个情绪场就行啦。”
小绒毛:“反正在一个情绪场的时间门内我肯定会把携带的所有能量都花光。除非你给我安排的下一个情绪场时间门特别短、让我来不及乱花钱。”
小绒毛:“其实你确实应该安排那种情绪场给我,让我刚刚产生能量新技能训练灵感,就结束任务、回到公司、来不及将训练想法付诸实践,那样我就能带回更多初级能量给你啦。”
负司:“有本事你就把你每场产的初级能量当场花光。”
小绒毛:“现在还花不光,但以后就难说啦。”
负司:“等你花光了再说吧。当我真无法从你身上收割初级能量时,我就开除你。”
小绒毛:“哼。”
哼完之后,小绒毛的思维又跳回到正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负司:“有什么好回答的?老规矩,两个选择。一,你自己消耗你的存款能量想办法储存光能;二,你支付存款能量给我,我帮你储存。”
负司:“我收的劳动费肯定偏高,所以有本事你最好自己做,做不到则只好随便我宰。”
小绒毛:“现在光能是不是在总结区里乱窜?是不是当总结区结束、我们可以自由行动时,光能也会乱窜到全公司、让我难以或者不可能再全部收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