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是我家里的常备药用完了,我想准备一些。
”乔希解释。
护士这才放心。
两人经由走廊走到电梯,准备坐电梯去医药部,范哲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不过已经不是看着她们,而是已经转身看着身后玻璃窗外的夜色了。
护士跟范哲说再见,范哲还是装作没听见,乔希则理都没有理范哲。
等听到电梯门关闭的声音,范哲才转过身,把手里的烟蒂丢进了垃圾桶里,走进观察室。
“范叔叔,怎么样了?”乔毓还没睡,一见范哲进来就关心的问。
“小子,男人永远不要示弱,尤其是在女人面前。”范哲没有说被乔希识破了,开口就教育乔毓。
“你刚才不会示弱失败了吧?被我老妈识破了?”乔毓人小鬼大的问。
刚才他告诉范哲要示弱的时候,怎么不见范哲这样教育他?现在这样说,显而易见是失败了。
“没有失败,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屑于向女人低头。”范哲当然不肯承认,拿过床头柜上乔毓的平板电脑,输入一个程序,“看看你的水平有没有进步,把这个破解了。”
乔毓最喜欢的就是破解电脑程序,立刻忘了示弱不示弱的事情,专心的去破解程序去了。
范哲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乔毓鼓捣平板,忽然听到门口有“嘘嘘”的声音。
回头一看,乔希正朝着范哲勾手指,还使眼色不让他告诉乔毓。
范哲站起身,走出观察室。
乔希看了看乔毓,见没有惊动乔毓,才小心翼翼的把观察室的门关上。
“你坐到那里。”乔希指着走廊上的椅子说。
范哲淡淡的看了乔希一眼,好像很不情愿似的坐过去了。
乔希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袋子上有医院医药部的标志,她把袋子放到范哲身旁,一只手抓起范哲的手,另一只手从袋子里拿出了酒精棉棒和创口贴。
“真不知道你是能干还是笨。我那些设计图是你粘起来的吧?粘的那
么平整,按说应该是个手很灵巧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乔希嘟嘟囔囔的用酒精棉棒在范哲手指的伤口上消毒。
伤在左手,吃饭的时候范哲都是用右手给乔希夹菜,所以她一直没发现,直到护士来了范哲点烟的时候,乔希才留意到他的手。
范哲什么都没说,任由乔希处理他的手,神色却比先前的严肃缓和了很多。
“伤口不深,贴个创口贴就好了,是用美工刀划透明胶带的时候弄伤的吧?还总是说我是蠢女人,我看你才是蠢男人,你的大班台里又不是没有办公用的剪刀,就不会用剪子剪吗?”伤口的确不深,但乔希不知怎么的,看着那伤口心里就不舒服。
“蠢女人?蠢男人?你就这么急着把你跟我凑成一对?”范哲忽然幽幽开腔。
“脸皮真厚。”乔希刚处理好一个小伤口,还想检查一下有没有别的伤处,一听这话,气的把范哲的手一摔,“不管你了,我去睡了。”
说完,就进观察室去了。
范哲没有阻拦,还是坐在那里,伸手扒拉开乔希留下的袋子。
里面除了棉棒和创口贴,还有云南白药。
那是乔希怕创口贴本身的药物不够,在用创口贴之前,先洒上一层白药,才贴的创口贴。
范哲看看白药,又从玻璃窗看看观察室里,乔希已经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这一夜乔毓都没有睡好,因为乔希一直在说梦话。
乔毓仔细听了一下,乔希所有的梦话翻过来调过去的都只是在表达一个意思,诅咒范哲伤口化脓得败血症。
以前乔希早晨起床都是被闹钟叫醒,今天是吓醒的。
她梦到范哲真的得了败血症奄奄一息,她急得大哭,范哲断气的时候,她猛然睁开了双眼,披头散发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好